69、撬棍、恐惧毒气和小丑病毒（2 / 2）

塞西尔冲他笑了笑，做出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他重新带上了兜帽。警员的手在不经意间就已经松开了，塞西尔目送着对方被人流冲走，他朝着爆炸最为严重的地方走去了。人群阻碍了他的步伐，使得他的进度有些缓慢。

烟雾和火光冲上了天幕，塞西尔在很远的地方都能看到腾起的水雾和烟雾交织在一起。消防车被人群挡在了第一阵线的后方，他们无法突破。塞西尔借助那些倒下来的群众跳上了消防车车顶，这里的视野好了很多，他没有钩爪或是别的什么辅助工具，就地取材也有些不靠谱。

救援的直升机的气流冲散了消防车周围的人群，一个垂梯放了下来，塞西尔毫不犹豫抓住了这个梯子。原本以为会接到一些政府要员的飞行员一脸莫名看着爬了上来的塞西尔，对方带着过大得兜帽，遮挡了所有的神色。

“嘿，赶紧滚下去，这种地方可不是给你们这种人坐的。”飞行员不耐烦的挥手，塞西尔轻轻笑了起来，正当飞行员耐心耗尽准备骂人的时候，一把锐利的蝴|蝶|刀抵在了他的后颈。他小心地吞了口口水，试探性地举起了一只手，“……先生？”

“带我去现场。”塞西尔的声音很哑，像是刚从火堆里冲出来吸满了烟尘，“我认为你并不想看到自己喉咙对穿的模样。那很疼，亲爱的。”

“小丑……？”飞行员的手在发抖，他尽可能控制自己的恐惧开口问道。

对方没有否定他的疑问，笑的很欢快，就像是一个被取悦的普通人。“我不否定称号，但是不必这样称呼我，琼斯就好。”

布鲁斯附身冲进了火场，他用尽自己所有的办法去保护哥谭最底层的民众的安全。有权有势的人在事发时就已经脱离了整个城市，等待着蝙蝠侠挽回一切之后再回来蚕食这个城市。所有的人都忙着去寻找一个出口，这使得布鲁斯更快的躲过了他们的视线抵达了需要他的地方。

在此之前他已经掠过了好几个街区，包括了塞西尔刚走过的地方，两人擦肩而过，都没有注意到对方。

布鲁斯的手套开始振动，有人发来了音频通讯请求。迪克已经不会再联系他了，提姆这个时间段也不会给他打电话，那么剩下的人就很好猜了：正在帮他制作新制服的卢修斯，神谕或是阿福。是戈登的可能性也很大，但是对方因为哥谭大大小小的暴|乱忙的团团转，估计短时间没时间联系他，除非出了紧急情况。

“老爷，通知一下您，福克斯先生按照您的需求正在紧急赶制您的制服。”

“那很好，”布鲁斯哼出一个鼻音表示了解了，“如果只是因为这件事的话，你不会来联系我，阿福。”

对面沉默了一会，“非常敏锐，老爷。”阿福的声音罕见的有些疲惫，“一个自称是认识新小丑的姑娘造访了韦恩庄园，我们的防御系统完全无法阻拦她，她说需要当面和您说一些小丑的事情。”

特蕾莎用眼神恳求老管家让她和布鲁斯说一句话，年长者完全扛不住小姑娘诚恳的注视，他叹口气将通讯仪递给了特蕾莎，“她似乎现在就有事情要和你说。”

布鲁斯沉默地等待对方开口，特蕾莎的声音依旧平静，系统修正了她大部分人类才会有的语气。虽然阿福对小姑娘的人类身份提出了质疑，但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揭穿或是提出质疑，老道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姑娘绝不是敌人。

“晚美，韦恩先生。”特蕾莎的声音响了起来，“距离您所在的地方两个街区外还有一场重大火灾，并且检测到会和您所在的现场交叉影响。以及……”

“我的哥哥，也就是新的小丑。他在寻找你的时候走错了地方，他现在就在两个街区外的火灾现场。”

阿福挑了挑眉接过通讯仪，“恭喜您老爷，目标自动送上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应该还有两更，正在努力，这一更是补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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