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骑士（2 / 2）
“管家的职责可不是违背主人的意愿。”塞西尔发誓自己听到了特蕾莎憋闷的喷笑，好半晌对面才稳住情绪，一本正经地回复他，“你也听到了，哥哥。”特蕾莎说，“并不是我和潘尼沃斯先生不愿意帮助你，这是迫不得已呀。”“一个友善的提示，塞西尔先生。”阿福说，“您可以试试反作用力。”
相同但相反的力。
塞西尔在和手铐纠缠的时候，布鲁斯被毒藤带到了一楼。谈判还在继续，或者说其实还没有开始。毒藤的态度暧昧不明，她没有明确表明自己站在那一边，或者说她选择自己独立一个阵营。哥谭的疯子们都生着一副反骨，没有人愿意第一个向稻草人低头。即使克莱恩有着足以控制大部分哥谭人的毒气，但是类似于毒藤这样的例外还是有不少的，只是大部分没有跳出来公然挑衅。
布鲁斯注射过血清，即使克莱恩一再改良，他总能最先获取应对的方法并且保护好身边的人。本身就是剧毒的毒藤完全不受影响，至于塞西尔，说实话，布鲁斯把他已经踢出了人类的范围。
所有人都会有恐惧的情绪，没有人能逃得过。克莱恩研究出了大部分的恐惧毒气，他把它的作品们放出来，混合着哥谭的空气让群众吸入肺腔，借以统治这个城市。…可总有一个例外：蝙蝠侠，克莱恩并不关心这副面具底下藏的是谁，那个死掉的小丑知道蝙蝠的身份，谜语人知道，双面人知道，企鹅人似乎也懂一些内幕——就连那个新出世的小丑，那个该死的混球也知道蝙蝠侠是谁。
哈，无所谓。他想。
克莱恩扭曲地笑了，他会清洗哥谭市，然后看着他最大的敌人在恐惧和痛苦中死去。
“把蝙蝠侠带到我这里来，我会给你们所期望的财富。”稻草人说，“还有毒藤，确保她还活着就好……至于小丑，最好是弄死，残废也行。他的存在过于多余了，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
塞西尔用的力越大，手铐锁的越紧。
他有点想放弃了，但是脑子里突然多了个诡异的想法。他把自己的手扭曲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当然、这么做的下场是脱臼，但是他很顺利地把手滑了出来。他再一次用力，将软骨对合，从窗户口跳了下去。
感谢大火蒸干了这个斗篷，不然他至少摔断一条腿，这里可是五楼。
塞西尔的微端上闪烁的光斑表示蝙蝠和毒藤前往百老汇了，这个城市几乎都是克莱恩的爪牙。整个哥谭被他们封锁的密不透风，益于毒气带来的客观的金钱，稻草人有的是时间和蝙蝠耗。
“已经派出救援蝙蝠侠的飞机了，你现在在哪？”特蕾莎所显示的塞西尔的坐标一直朝着蝙蝠另一个方向跑，他看上去像是走错路了，但是塞西尔有跟踪布鲁斯的微端，他不至于向前还是向后的方向都分不清，“如果你是要追踪稻草人的话，我劝你放弃这个想法，他手上的牌太多了，你应付不过来。”
还有七个小时。
距离稻草人执行他先前撂下的狠话还有七个小时，克莱恩没有开玩笑。他既然可以用五盎司的毒气吓跑八成的人，那么他也可以在七个小时之后彻底把哥谭变成一个死城。疯子总是说到做到的，塞西尔明白这个道理。他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送上去还不够克莱恩喝一壶，但是他总得试试，比起布鲁斯的血肉之躯，他这种诡异的体质反而更适合挡枪。
“特蕾莎。”塞西尔再一次敲响了属于他们两个的私人内线，“如果我这次失败了，把我的位置报给布鲁斯，他可以解决的。”
“你想过自己失败的后果吗？”特蕾莎说，“万一你触怒了克莱恩，万一这个城市真的无法挽回了，你该如何承担？用你的死吗？”
“布鲁斯并不需要我，我知道。”塞西尔赶到了那处废弃的化学工厂，ACE工厂，一个大量制造毒气的好地方，“我只是在替玛莎和托马斯保护他们所热爱的城市。”
“哥谭不需要小丑，他留下太多的恐吓了。”塞西尔说，“但她需要蝙蝠侠。”
克莱恩正陶醉在他预想的成功中，他甚至准备好了新的向整个国家发出的威胁信。毒藤以及别的杂七杂八的乱事拖住了蝙蝠侠的脚步，或许他真的没法在七个小时之内赶到了。长时间的亢奋让克莱恩的大脑难以平息，现在还有谁能帮助蝙蝠侠呢？是已经离他而去的夜翼还是没能成长起来的罗宾？是已经无法自由行动的神谕还是深埋五尺下的前罗宾？
没人能救这个城市，哥谭早应该脱离蝙蝠的保护了。
塞西尔朝着工厂的方向摸过去，他听到了飞机螺旋桨的声音，有人正处在他头顶的位置。塞西尔下意识抬头，一个全副武装的飞行员冲他挥了挥手，那绝对不是示好意思，塞西尔敢肯定。
直升机全副武装，它的加农|炮已经对准了工厂。那个飞行员并不打算放过工厂里任何一个人，哪怕是那些被克莱恩威胁的，被迫工作的可怜人。他想要将里面的人一网打尽，塞西尔脑海里划过这个想法的时候，他试着去阻拦那个开着重型武器的兄弟。
但是对方也许不是为了做掉里面的人，或许是想搞死他。
塞西尔有些迷茫了，他敢确定自己这段时间没有惹过这么一号人。对方不论装备还是经验看上去都不像是什么善茬，如果蝙蝠在这对付这位可能都有些困难，塞西尔抬头眯眼看向那个带着头盔的家伙：或许他也是个义警，但是手段凶残到让塞西尔排除了这个可能性。
“下地狱再道歉吧，如果你没长了这么一张脸且不是这个身份的话。”飞行员嘲讽地哼笑着，“你可没有蝙蝠的万能腰带或是小丑的毒气炸|弹，我想你的死亡会让老家伙感到愤怒，记得到地狱替我向那个小丑问好。”
这他妈到底是谁，这年头哥谭人问好都是用导|弹吗？
塞西尔躲过第一发炸弹忿忿地想，如果这个家伙到地面上来他一定要掀了对方的头罩给他脸上来两拳。
飞行员一发落空后立刻准备了第二发，克莱恩的声音在飞行员的耳麦中响了起来，“别玩了骑士，杀了他。我们还要解决蝙蝠侠，别在这个小丑身上浪费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62%
放心这段故事还长没那么快便当。
桶上线了提姆还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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