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第 86 章（2 / 2）
……世界意识没可能让两个狂笑之蝠同时存在。布鲁斯稍微理了一下就知道这个伪狂笑是谁了，老父亲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被小孩送了几捧未消化的食物混合物的蝙蝠车之后，沉重地叹了口气。
希望阿福不会因为突增的工作而生气。
狂笑歪头看了塞西尔一眼，血液逐渐停止沸腾使得塞西尔能够重新冷静地和狂笑对视。所有或红或蓝的色块中，一身漆黑的狂笑显得格格不入。他们两个成了这个被看穿的世界中的两个意外。
狂笑注意到了塞西尔嘴边逐渐收拢的弧度，一下子恍然的人露出了嘻嘻两声窃笑。
“某些时候，保持理智可不是最好的选择。”狂笑说着朝后退了一步，塞西尔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沙赞在他面前踏裂了不大不小的一片区域，青白的眼睛向上翻，塞西尔甚至觉得用活人这个词来形容比利都有些勉强了。
“你来的很准时，小老鼠。”狂笑咳了几声，血沫混杂着唾沫被他吐了出来，“看样子你会比那对搭档好对付的多。……人来了游戏就应该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我亲爱的孩子的专场了。”
塞西尔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一个算不得多么尖锐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腰。
嘶嘶地声音不断从那人嘴里冒出来，十吨香料也没法掩盖那人身上属于腐尸的味道。塞西尔自以为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是最坏的一幕真的出现在了他面前，他却无能为力。
没有什么是比这个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了。
“你在害怕。”狂笑平铺直叙地指出了塞西尔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实力的悬殊以及对自身的怀疑不确定，塞西尔不敢肯定能不能成功保护布鲁斯不受伤害。对方被造型奇怪的铁笼锁在了最中心的位置，无论哪一个方向挑起战火，布鲁斯都无法避免被波及。“你完全可以选择丢下他们自己逃跑，只要你愿意。”
抬脚就能够离开，回头就可以逃离这场战斗。
那个声音一直在塞西尔的耳边嘀咕，向后走向后走，别去管他们了。
塞西尔抬眼还能够看到那个临时拼凑出来的笼子，一开始他还不敢确定是不是超人的手笔，但是现在他可以肯定了，一定是超人这么做的。先不说比利到底有没有失去意识这个问题，狂笑在每个世界寻找布鲁斯.韦恩已经从侧面证明了他的目的远没有大众所想的那么简单。
征服哥谭或者征服世界？
他想要的自始至终都只是无穷无尽的混乱和欢愉。
这一点它可以通过所有世界的布鲁斯身上获得，从他们的身体中提取血清，一种足以让全人类疯狂的药物。
他不是蝙蝠侠，即使穿着同样的战衣，布鲁斯有着坚不可摧的意志，但他没有。狂笑并不能从他身上的到任何有利于他的游戏进展，所以一开始他对这些非原世界的人就一点也不上心。塞西尔想起了那个一开始就是去踪影的超女王，他心脏突然咯噔了一下，脑海里涌现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冒昧问一下，露易丝.莲恩……或者说超女王，她还活着吗？”塞西尔斟酌着语气开口，布鲁斯是一定要救回去的，即使这件事跟他并没有关系。主要任务也是要完成的，至少先把零零碎碎的辛迪加凑齐。
“哦，你说那个女人啊？”狂笑的嘴唇一瞬间往下拉了很多，隐隐有持续下拉的趋势，“死了，本来是保存在阿卡姆的，我还特意让维克多（急冻人）给她保鲜了，原本以为会用上的，真可惜。”
他说完摊了摊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塞西尔知道对方是在挑衅，他强迫那些上涌的血液全部回去，持续保持冷静以及不间断的思考。倘若那个疯婆娘真的死了，塞西尔其实还是会夹带私心的暗爽一下，毕竟相关记忆回来之后关于那个爆头击杀的体验他并不想体验第二次。
直觉告诉塞西尔，这女人可能还活着。以对方那个性子来说，她要是真的从坟墓里爬出来了，肯定会迫不及待地给狂笑的后脑勺来那么一下。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建议你原路返回。”塞西尔看到了狂笑的口袋中那些或浅或深的小试管，里面装着的东西不用脑子也能想到是什么。那些已经被毁灭或是失去了可以繁衍的平行星球的蝙蝠侠们的血液。
狂笑的实验还在进行中，主世界的布鲁斯是他这个目标，那么下一个就很难确定了。
黑暗金属从侧面来说增强了塞西尔的思考能力和拓展能力，他可以分析狂笑的动作进而阻止他糟糕的行动。
预测，思考，猜想。
塞西尔模拟了无数个他会和狂笑打起来的场景，那些场面一遍遍在他脑海里滚过去，最后的结局千篇一律：塞西尔死了，狂笑提出了血清毁灭世界。
他们的装置还没有打开，血液样本还没能全部提出来。
狂笑不急，塞西尔自然也不慌张。
他开始预测自己如何在这里击杀狂笑，借助黑暗金属所分析的场景最后死亡的一方都是他，仿佛狂笑一开始预测了所有的可能性，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很可能只是为了他的成功而起的造势。
“这个世界太平淡了，该加点有趣的东西了。”
几乎是化成刀子一般的恶意扑向塞西尔，他下意识后退，脖颈正中央出现了一道血红的划痕，是利刀才可能造成的伤害。他抬眼看向一直在嘻嘻怪笑不止的狂笑，最后一点理智宣布退休。
“你的废话可真多啊，这嘴早应该缝上了吧？”塞西尔话音刚落，抄着短棍就对准狂笑的头招呼过去。
昏昏沉沉的布鲁斯只来得及张了张嘴，在他意识到开始的时候，整个格局已经被宣告无可挽救而判了死刑。
两个恶犬之间的斗争一定会导致其中之一枉死在这片废墟之中。
布鲁斯猛然想起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是某位智者告知他的，而此刻，这一幕就在他面前开演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档文是专栏里那篇如何成为成功反派，在屯稿，和另一篇双开，双开的还没确定下来，看情况吧（
可能是韦恩兄弟中心向那篇或者综漫酒吞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