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 41 章（1 / 2）

守护神咒进行得很好，哈利几乎已经掌握了要领。

偏偏在这种时候----说巧也不算巧，小天狼星·布莱克好像是逮着机会再次闯入了格兰芬多塔楼，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那张写满了口令的纸条的。

但是哈利探望海格的行动没有就此结束。

可是似乎注定了，特里劳妮教授的预言实现了。

然而，这太荒谬了----小天狼星·布莱克在尖叫棚屋里？

难以置信，那好像是第一次，卢平原谅了小天狼星，他们就像很久没有见面的好友一样亲切。哈利三人都很清楚这一幕并非是预先安排好的。他们听卢平说完那些过去的故事，好像这一切的开始都在这间摇摇欲坠的棚屋里发生，现在也应当在这里解决。

“这就是斯内普不喜欢你的原因？”哈利缓缓地问道，“他认为你也参与了那个恶作剧？”

“没错。”卢平身后的墙上传来一声冷冷的嘲讽。

西弗勒斯·斯内普揭下隐形衣，他的魔杖直指卢平。

他早就该知道，卢平不可靠，就是他放进了布莱克。没有别的可能，这只有一种情况。狼人都不可信，何况是罪犯的好友。

他太讨厌这些人，更难说，这根本就是痛恨。

他需要一个可以出手的信号，他需要一个理由。奇怪的是，时隔那么多年，再次看到对方，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那份骨子里带着的仇恨慢慢浮出，在血管里咆哮着，沸腾。

“给我一个理由，”他小声说，“给我一个出手的理由，我发誓我不会手软。”

小天狼星的眼前好像闪过什么，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道弥漫开来，不知从何而来。

西弗勒斯皱了皱眉，装作没有注意到异样，仍然恶狠狠地，只不过除了对准他的眉心的魔杖，他没有其他的动作----相反，他转过来威胁起哈利、罗恩和赫敏。他用绳子绑起了卢平，鄙夷的眼神叫人难以忍受。

他指责赫敏，她的每一句为布莱克作的辩解好像是一把又一把刀子，尖利地割开陈年的伤口，眼前闪过一幕又一幕耻辱的画面，复仇的滋味开始繁殖，飞快。

他油腔滑调，威胁着布莱克，看着他的表情变得苍白又僵硬，听着他结结巴巴似乎每一句都在提示他那只老鼠的异常。

终于......终于！他可以放心了！他终于能看到他们的下场，他们的恼羞成怒是滋长他心中恶魔的养料，理智瓦解，眼中只剩下疯狂。

波特的阻拦让他的怒气节节攀升，他花那么多工夫想办法救这个该死的小子，他倒还反过来阻止他上报一个杀人犯和一个狼人勾结的那些肮脏勾当？揣摩狼人的心理----呵呵，哈利·波特的狡辩，一口一个“卢平教授”，一字一句都重复着“他不会害我”，“听他讲完”......是他想太多了，怎么可能和莉莉相像？

这样的相貌。

西弗勒斯一愣，好像又是那股味道慢慢飘散着。应该是错觉吧？

哈利的语句越加叫人不爽，西弗勒斯的理智好像在听到哈利大叫的那一瞬间全部崩溃。“你真可怜！”他大声嚷道，“就因为他们当年在学校里捉弄过你，你就甚至不肯----”

西弗勒斯的眼睛充血，往事再次在脑海中浮现，快速加深的烙印让他再也没有一点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住口！不许那样对我说话！”西弗勒斯尖叫着，撕心裂肺，好像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所处，在哈利看来更加疯狂可怖，“有其父必有其子，波特！我刚刚救了你的命，你应该跪在地上感谢我！其实你活该让他杀死！死得跟你父亲一样，因为太骄傲，不肯相信自己看错了布莱克----让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让开，波特！”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太失控了----谁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冷静？一个、两个都是过去对他施加那些“恶作剧”的人，还有一个根本就是他的父亲的复制版！

太骄傲，连看错一个人都不愿意承认；太自大，连区区魁地奇飞得好些就炫耀成这样；太愚蠢，明知道莉莉厌恶，还硬凑上前----

他救了他的命！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