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五十二章(2 / 2)
“以后我可以考虑当个摄影师。”片雾觉得自己很有艺术天赋,这张照片来得太好看了,但她似乎忽略了太宰治的颜值加成。
“你们怎么一个一个都想好了自己的副业?”太宰治觉得他的朋友都很怪,一个要当小说家,一个要当摄影师,“我是不是该从现在起学习一下绘画或者?音乐了?”
“那安吾呢?”
“他负责端茶送水。”
“噢,文学艺术领域的三巨头和他们的跑腿小弟?”
“不错,就这么决定了。”
进门准备汇报工作的部下:“……”
他好像听到了叛逃逐梦的计划?怎么办,他是不是要被灭口了!?
部下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两人的反应,一边颤颤巍巍地汇报工作,在太宰治冷淡地点头说出“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的那一刻,他嗖地一下冲出了办公室,仿佛身后有一头饿了三天的老虎在追杀他似的。
“他是不是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本?”片雾望着部下消失的背影,由衷地觉得港口Mafia没几个正常人。
“谁知道呢。”
太宰治漫不经心地偏转眼眸,视线停在了片雾手中的那台相机上,这是今年年初刚出的限量版单反,以他对她的了解,就算她一时兴起地钻研摄影领域,也不会买这种款式的。
从她对相机的熟练程度来看,不是最近几天刚购入的,摸索了有一段时间了。
“片雾。”没有旁人的办公室内,太宰治熟练地喊出了她的真名,他托着腮帮子,懒洋洋地拖腔拖调,“又?是那人送你的?”
他指的是那位片雾认识很久的友人。
她吐槽过对方很多?次说话带刺,如果不是她清楚他是什么德性,早就被他气跑了,但从她描述中,太宰治轻而?易举地听出了那人对她格外上心。
尽管太宰治不知道他是谁,但他非常确定自己很讨厌这位素未谋面的“友人”,就像对方讨厌自己一样。
是的,从片雾透露出的种种细节可知,那家伙相当反感他。
“嗯,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片雾笑盈盈地托着相机,“他觉得我的能力导致我平时不太方便记录,就送了我一台相机来记录世界。”
“好像你没有手?机似的,不能拍照,也不能打字。”太宰治不留情面地揭穿了对方看似动人实?则牵强的理由。
“我当时就这么说的!”片雾深有感触地点头,她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他竟然嫌我废话太多,闭嘴收下就好。”
“被戳破后恼羞成怒了吧。”
太宰治从她的手?里接过相机,随意地翻看着之前她拍下的照片,数量不是很多?,更没有那位神秘友人的照片。
“说起来,你一直来找我,没关系吗?”他用一种出于担忧的语气询问,说得好像她从来不找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以及其他一些和她混脸熟的人似的,“好像从没听你提过有去找他……听你以前的描述,感觉他是一个很别扭的人呢,你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他一定会和你生闷气的吧。”
他这番“善解人意”的话怎么听都像个茶艺大师。
好巧不巧,六道骸还真和片雾就此事闹过别扭,但不是因为她一直往别人那儿跑却忽略了他——毕竟他们有梦境这条特殊通道,而?是因为这个“别人”恰好是太宰治。
六道骸不喜欢干涉她的选择,比如他觉得同学录撕不撕都无所谓,但她想毁掉,他也绝不劝阻她。关于她的社交也一样,她爱找谁就找谁,就算她脑子一抽,兴高采烈地宣布明天她要挑选一位幸运儿去民政局领证,他顶多面无表情地把她从精神世界里踹出去。
但那人偏偏是太宰治。
织田作之助、坂口安吾、中原中也等等,哪怕从他厌恶的黑手?党中重新选一个,也好过太宰治。
无论是那些劣迹斑斑的事迹和沾染的无数鲜血,还?是六道骸顶着库洛姆的壳子和他擦肩而过时的一瞥,他身上散发的那股粘稠的黑暗远胜于他见过的大部分黑手?党。
他就像一个因惯性而活着的黑洞,跌入其中就会被扭曲撕裂。
六道骸永远希望片雾能成为一朵拥抱阳光的向日葵,而?不是被绝望缠身的、看不到未来的茶蘼。
但她不可能为此疏远太宰治,疏远她认为的“真实?”。
“没关系。”
一提到见不到那位被关在复仇者?监狱最深处的水牢的友人,片雾就想起直到他作为雾之守护者参加了彭格列的指环争夺战才袒露他被做成了罐头。
她不太愉快地说:“我才不想大老远跑去探监。”
太宰治:“……嗯?”
这位“友人”那么神秘莫测,原来是因为在蹲局子?
作者有话要说:荼蘼花的花语是绝望。荼蘼花又被称为陌路之花,在开花时花色洁白、花型饱满,具有较强的观赏价值,但荼蘼花的花朵凋谢后,植株就会死亡,就像是爱人离去、无法独活的人,有一种对未来的绝望。
今天刚忙完外文文献的翻译,这周日还要去学校打新冠疫苗,霸王票加更应该憋不出来……等正文完结多写一章番外来补偿吧,容我想想写什么,本来只定了首领宰番外()
如果大家有想看的也可以提一提!集思广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