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娇花(1 / 2)
姚缨豁出去撩,自己都怕,脑子一蒙就不管不顾,那些羞人的话从红唇里逸出,她自己听了都耳朵发烫,心口火烧般迅速蔓延至全身,露在外面的肌肤更像打了层上等脂粉,粉艳艳的煞是诱人。
周祐垂眸望着挂他身上的一团,眸底深谙。
就是这么个软趴趴粉嫩嫩的玩意,造起来,能把人逼疯。
周祐不想疯,尽管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叫嚣。
“啊,殿下!”姚缨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周祐抱上了床。
太子身上热度透过衣料传来,姚缨面红得越发不能看了,只能垂首做娇羞状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感受到的不只他热热的体温,还有衣袍下绷紧的肌肉,山一般压向她,那种贴着她持续不退的硬度,让她打从心底慌了。
他该不会动真格了,这点诱惑都受不住,当什么储君,她鄙视。
“再说一遍。”
他要看看,这张看似薄薄的面皮,膨胀起来能到何种程度。
一而再再而三地拿小情话勾他,撩起了火,转身就要跑,以为他失了势,就如拔了牙的老虎,好糊弄是吧。
姚缨可不敢觉得太子殿下好欺负,就是因为太子太不好糊弄,才让她煞费苦心,心力交瘁,青丝都不知道掉了几根。
“想要什么,说。”
“想,想要,”姚缨要哭了。
讲那种话要气氛,往往都是一次的勇气,更何况还被太子虎视眈眈盯着,姚缨双唇嗫嚅,愣是说不出最关键的那两个字。
周祐决意这次要好好敲打一下小姑娘,让她彻底知道怕,他一手圈住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一手往下摸索着她腰间衣带,用力一扯就开了。
“想要孤如何要你?这样?”
女子衣裳比男子繁琐,周祐皱着眉,颇为不耐,但天赋异禀的太子爷学什么都快,很快找到了窍门,几下就将姚缨外衣除了下来。
初冬的天,暖阳高照,还没到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成熊的地步,姚缨自然穿得不多,外袍一解,就是对襟襦裙,领口不低,也不高,还能看到里头的白色中衣。
跟周祐同床共枕了数日,姚缨都是穿的中衣,布料虽薄,但不该露的都遮住了,中衣就是姚缨的底线。
一定要护住了。
姚缨感受到周祐的长指在她胸前游走,襦裙带子是在胸上,一不小心就能碰到,她实在是慌,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指,瓮声道:“天色尚早,殿下尚未洗漱,不如阿稚先去给备水。”
她纵使把那三分娇羞三分甜蜜做得恰到好处,可还有四分的狡黠,依然让周祐不悦,似是惩罚般解她衣衫的动作加快,又是一个用力,带子散开,齐胸裙子宛如天女散花落了下去,上头的轻纱小衣也随之滑落。
姚缨的底线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周祐面前。
再脱下去,真就守不住了。
姚缨挣扎着想跑,然而螳臂挡车,周祐一只手就把她拽了回来,紧紧压在自己身下。
周祐硬实胸脯抵着她的鼓囊囊,手从中衣下摆探了进去,姚缨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他唇贴到她侧脸,轻咬她脸上的软肉,引得她止不住地颤。
“姚家虽然被削藩,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那八哥又得了个世袭侯的爵位,身为侯爷的妹妹,你便是不如之前那么风光,找个殷实的人家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孤就这样幸了你,兴许连个名分都不会给你,你可甘愿?”
周祐边说边吻,强势霸道,可半点没有她若不愿他就停下的意思。
“不吭声,就是愿意了。”
不,她疯了才愿意,臭不要脸的大猪蹄子。
姚缨满腹牢骚都被周祐堵在了嘴里。
她被他吻得几乎说不出话,喘着细气,鬓乱钗横,眼眸半阖,俨然一朵被风雨吹打着的娇花儿。
她也就嘴上彪,雷声大雨点小,真要干点什么,还是怕的。
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娘亲独宠那几年,父王来得勤,姚缨纵使想避,也有不小心撞倒的时候。
姚缨最难忘的就是那日清早,到外地巡察的父王突然回了,天没亮就扎进了娘亲房里,她在隔壁屋睡着,也不知那日怎就起得那么早,比丫鬟还要早,一个人爬下床,迷迷糊糊跑去找娘亲。
门还没推,她就听到娘亲一声叫起来。
那种声音,当时的姚缨形容不起来,只觉得跟平时的娘很不一样,听得她脸红红,又不明白为何红。
还有父王也似变了个人,说着乡野村夫才会说的下流话,发出的浪荡笑声更是让姚缨整个人都傻了。
门本就是半掩着,她不推,透过门缝也能隐隐瞧见,娘亲横躺在父王身下,一双细白腿儿搭在父王肩上,父王背对她,被子裹到了腰间,露出宽厚背部,手臂肌肉贲起,紧扣住娘亲细瘦脚脖子。
那情景,姚缨后来才想到一个很合适的词来形容,那就是---
地动山摇。“啊!”走神的姚缨被周祐一把掐回来,也发出了跟娘亲一样的那种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