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古剑二12（2 / 2）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林瑶并没有回答谢衣的话介绍玄霄的身份，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身体也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玄霄将自己半搂进怀，眼睁睁地看着沈夜降临人间。

捐毒大战一触即发，林瑶的主线任务却是无法完成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乐无异等人被打趴，谢衣对上了沈夜。

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夏夷则这回没有变身，大概是知道自己即使破除封印，也无济于事了吧。

“怎么，很想过去帮忙？那个谢衣，对你而言就真的那么重要？你竟会为了他不回魔界，让我好找。”

眼看林瑶的视线都放在了谢衣的身上，玄霄的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他早已听沈夜说了林瑶对谢衣的“占有欲”，百年前他找到巫山的时候，甚至见到了她和谢衣共筑的小屋，要不是沈夜竭力阻止，他早已将谢衣烧成灰烬了。

林瑶开不了口，也无法回答玄霄的话。她没有时间去思考玄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身体又与玄霄是什么关系，她想到的只是自己会接受系统怎样的惩罚。

当谢衣自.爆，沈夜斩下他头颅的那一刻，林瑶的心也一点一点沉了下去。谢衣的身体已经炸成粉碎，她不可能取得他的手臂了，她什么都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左护法，人我已替你找到，还请你不要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

沈夜提着谢衣的头颅，朝玄霄打了个招呼之后便走了，看都没有看林瑶一眼。林瑶紧盯着他离去的视线，咬牙切齿地喊了沈夜的名字。看到沈夜停下脚步，林瑶这才意识到她可以说话了。

“不知右护法有何交代？”

沈夜转过了身，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是笑容中更多的是讽刺。林瑶紧盯着他刀削似的脸庞，出人意料地笑了起来：“不知道大祭司与左护法说了些什么，他似乎有些误会。当年我之所以夺走大祭司的爱徒，并不是因为谢衣有多合我心意，只不过是……想借由他得到大祭司你而已。”

“大祭司大概不知道，那日我并不是第一次附在小曦的身上。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在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