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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电闪雷鸣,狂风暴雨。
郊外别墅的地下室,阮迎银睁开了眼睛。
地下室很暗,没有开灯,只在旁边点了蜡烛,烛火摇曳,在一旁的墙壁上投射出阮迎银的影子,还有……
江邢远的影子。
阮迎银害怕得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但她徒劳的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在一张木质板上。
夏日单薄的衣裳下,木板一片冰冷。
她偏过头,抖着身子看向坐在那排蜡烛后,手里拿着红酒的男人。
男人脸藏在一片阴暗之中,五官模糊,看不清晰,但身上那股戾气却让人全身发凉。
察觉到阮迎银醒来,男人拿着酒杯起身,一步一步朝阮迎银走去。
阮迎银脸色苍白,睁着一双好看的眼,望着走过来的江邢远,双唇颤抖。
他停在阮迎银的旁边,低下头,轮廓深深的脸上透出几分嗜血的微笑。
江邢远伸手,轻轻擦过阮迎银白皙的脸庞,舔了舔唇道:“阮迎银,毕业快乐。”
阮迎银偏过头,说话的时候声线不稳:“江邢远,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软.禁,是犯.法的!”
江邢远掐住她精致的下巴,语气飘忽:“那又如何?你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阮迎银,这里今后就是你的住处了。”
阮迎银吃痛,眼里水光盈盈:“江邢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从来没有惹到过你!”
江邢远挑了挑眉,忽而笑了:“你没惹到我?”
他抬起拿着红酒的杯子,杯子微微倾斜,暗红的酒液顺着光滑的曲线,从酒杯中滑落,全部倒在了阮迎银的校服上。
今日,是他们高考的最后一天。
考完最后一门,高三结束,便毕业了。
阮迎银以为高中毕业就能逃离江邢远的魔爪,可哪想却被迷晕带了这里。
酒液从校服渗入,一片冰凉,阮迎银就想挣扎。
可是双手双脚被缚,她根本就没法动弹。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得罪过江邢远,但是江邢远却要这样对她!
江邢远松开酒杯,酒杯掉在地上,发出玻璃破碎的声音。
他弯下腰,手搭在她衣服上:“看,衣服都湿了。你身子在抖,是不是觉得冷?”
阮迎银眼神惊恐,尖叫着:“江邢远,你别碰我!”
江邢远眼里凝结着一片风暴,他一边解开阮迎银的衣扣,一边欣赏着阮迎银惊恐的样子,满意的笑了。
他道:“阮迎银,你忘了吗?你这具身子,我早已碰过无数次了。”
阮迎银全身起了颤栗,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江邢远说的话,她根本就听不明白。
什么叫碰过无数次了?
江邢远的手来到阮迎银脖子上,一点点收紧。
阮迎银胸腔之中空气越发少了,她害怕地挣扎,但无济于事,如同砧板上无法动弹的鱼。
就在阮迎银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江邢远的手忽然松开。
她大口喘着气,余光从看见江邢远转身走了几步,手上拿了根点着火的蜡烛。
劫后余生的阮迎银又一次陷入恐慌之中,她徒然地喊着救命,徒然地向江邢远求饶:“江邢远,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绕我一命,我不想死。”
江邢远轻轻笑道:“放心,我怎么会让你死呢。”
阮迎银眼中流露出几分希冀。
但下一秒,江邢远收了笑,眼里闪现几分暴虐。
他弯下腰,在阮迎银耳边沉声道:“阮迎银,背叛我的人,我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根江邢远手里还燃着的蜡烛,突然间倒头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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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迎银猛地睁开了眼睛,她下意识掀开衣服看了看,皮肤光滑,吹弹可破,没有任何伤痕。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门外,吴妈敲了敲门:“银银,起床了。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别迟到了。”
阮迎银从床上爬起来,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