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湿衫春色自若然(2 / 2)
甲子□□着上身,裤子上有几道刀剑划出来的裂缝。裤子大概是洗了再穿上,没有了大部分的血污,湿漉漉地贴在上面,让君九倾明显看到了那里的轮廓和健壮的大腿。他身体颀长,肩膀宽阔。让有些小麦色的肌肤,平白无故带着一□□惑。手臂上的肌肉曲线分明。结实且有力的胸肌与六块腹肌充满着蓬勃的力量。
他光着上半身大喇喇的袒露在君九倾面前,君九倾看着他,脑子划过了一个词语。
□□……
甲子楞在原地,看着君九倾投过来丝毫不带掩饰的目光,微微红了红耳尖,站在那里不知道要作甚。
似是明白自己的目光太过炽烈,君九倾轻轻的咳了声,把自己盯在甲子胸前那两颗朱果上缓缓移开。
“过来。”
君九倾招了招手,甲子闻声而动,走了过来,立在了君九倾面前。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好似飘到了君九倾的鼻腔里,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拍了拍身下的床。
“来躺这里。”
“这……”
甲子又一次震惊了,连忙跪了下来,向君九倾请罪。
“属下的房中之术还未学习过,怕扰了主人兴致!”
他不想,失了贞……操。
虽然……
“哦,你以为我叫你来我房,让你洗干净澡躺床上是要干你?”
君九倾毫不遮掩的将这句话说出来。
看着他,虽轻蹙着眉,但眸中却带着浓浓的挪喻之意。
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甲子沉默,将头低的更低了。
“快过来,帮你上药。”
君九倾叹了一口气,将人拉上了床,被迫让他躺在上面。
“主人,属下自己来就好。不必劳费您!”
他挣扎着要起身,被君九倾的双手摁住。
“啧,别乱动。”
君九倾斥了一声,床上之人便停止了还在挣扎的动作。
从床上起了身,在一旁柜子拿了一个小瓷盅。用两指抠出一小块药膏来,坐在床上,用指腹轻轻涂抹着那些细微的伤口。
他又拿来药粉与绷带,把深一点的那些刀伤,全部撒上药粉,用绷带包扎好。
上半身的伤已经弄好了,君九倾又欲扯下他下身那还有些湿的裤子。
“主人,接下来属下自己来就好了……”
甲子连忙拉住自己的裤子,避免它被君九倾扯下去。
“好吧。”
君九倾闻言放开了手,便要坐在床边看着甲子自己涂药。
“主人。”
甲子抬眸看向君九倾,带着请求的意味。
“怎么了?”
君九倾装作听不懂。
甲子抿了抿唇,正准备要自暴自弃褪下裤子时,门外传来一人的落地声,君九倾闻声看去,只见一个人半跪在院子中,恭敬的垂着头,简短的汇报。
“主人,鎏安城主江潜将四十名影卫全部用来寻一把名叫暴雨的剑,余下的影卫皆安插在江府,似是……要用来防什么人。”
“你先去议事厅待命罢,我稍后便到。”
君九倾听到暴雨这个名字,蹙起了眉,说道。
“是。”
那影卫一个闪身,便不见了。
君九倾又扭头看回还维持着准备想要脱裤子动作的甲子,笑了笑。
“你自己上好药便回去睡上一觉,我现下还有些事,便先走了。”
说罢便出了院子,很快消失在甲子的视线中。
屋内,甲子看着身上敷着上好的药的伤口,与包扎时君九倾故意打的蝴蝶结,眼神染上一丝迷茫,喃喃。
“您可以,不用如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