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5(2 / 2)
傅斯里在看报纸,他没有抬头,却对她招招手,“过来。”她走过去,把掉下肩潮湿的头发夹到耳后,尽量轻轻地坐到傅斯里身边,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
他弓腰从茶几上拿起一张卡,“卡里有二十万,张嘴。”
她顿了一下,然后迷茫地缓缓地张开嘴。
他把那张卡递到她的嘴边,“咬住它。”
席影的下唇颤了一下,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斯里,他的羞辱无疑是成功的。
你可以现在就扇他一巴掌现在走掉,你可以很利落帅气地嘲讽他的做法,但是,家里怎么办?
你可以马上捡回你的尊严,你可以像四年前那样干脆利落,但是,家里怎么办?
“给你三秒钟思考一下。”
“三,二,一。”
在他收回那张卡之前,她张嘴,咬住了那张卡。
傅斯里淡淡的眼神里倒映出她的样子,痛苦,迷茫,恐惧,耻辱,他的手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对住他的眼睛,“出这扇门之前,不要让这张卡从你的嘴里掉出来,那么这二十万就是你的。”
还没等她点头,傅斯里把她挟起来带到了沙发,把她翻了个面,然后将她按在沙发上,浴巾被他勾走扔到地毯上。
她只看见金色的地毯绚丽得有些过分,这里纤尘不染,自己的头发重新掉下来,湿湿凉凉地罩在脸边,她咬得牙酸,整个上半身都在抖。
很快的,很快的,很快的。
她和何家卫结婚之后,很少做这种事,因为工作忙的原因,每次下班她都很累,所以时常拒绝何家卫。
她知道结婚之后,这种事情是难以避免的,但她始终提不起这个兴趣,那时候何家卫不勉强她,所以让她得了个侥幸。
傅斯里抓住她的湿法往后拉,让她仰起脑袋,手里毫不留情,她疼得太阳穴血管跳动,嘴角一松,那张银行卡滑了一下,她下意识用手去扶,结果双手被他扯到身后禁锢起来。
她非常艰难才咬住那张卡。
“是不是今天无论是谁,你都会脱光了让他做这种事,嗯?”
他猛然进去,没有让她做任何准备。
席影呼吸一窒,眼前一黑,下意识往前挣,但是被他扯住脚踝无法前进,她的眼睛很痛,望出去都是模糊的,也许是刚才洗发水的缘故,她觉得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
那种痛散发到身上各个部位,她张着手想抓住些什么东西,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抓住了傅斯里的手,意识到这个事实时,她猛然撤开,像碰到了什么不能触碰的东西。
“为了钱,你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他继续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
是,她就是为了钱,就是为了钱,为了钱她可以放下尊严,她的人格丑陋且变形,她对一切的羞辱都可以没有知觉。
这样安慰自己之后,她感觉两行眼泪从眼里直直地流下,顺着她的嘴角流到银行卡上,她好好地管住喉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哽咽和闷哼,无声地承受着一切。
“席影,后悔吗?”
后悔?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被疼痛稀释了,身上的感觉都在慢慢离她远去,但她有好好咬住那张银行卡,有了这笔钱,西西也许可以治愈吧,也许妈妈可以获得更长的生存时间,她可以过得幸福。
以前她不懂得幸福是什么,所以总是去思考,却不得其所,而现在她知道了,幸福就是没有灾难,平安喜乐,不用受人逼迫,不用受人摆布。
后悔?也许有,但她不常想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
他的力道不减,那种狂风暴雨的痛感一直持续到她意识涣散边缘,后来他把她翻过来,又在她闭眼的时候逼她睁眼,终于在最后一次撞击之下,她从沙发上滑下去,痛感消失了,傅斯里丢下她走向浴室。
她僵在原地,死死地盯着浴室的方向,不敢把银行卡拿下来。
等傅斯里再次从浴室出来,她依旧是那副姿势,甚至恐惧地往后挪了两下。
他毫不留情地把她捞起来,把她捉到另一个房间,那里有床,第二轮的攻势更加让她难以承受,傅斯里甚至碰到了她的尾椎骨,她疼得差点弹起来,又被他无情地扼住。
她的脸埋在枕头里,那个枕头上也有淡淡的香气,但她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这个房间的光线很黑,黑得她几乎分辨不清楚,她最后的那句“放过我”的呢喃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中。
房间里,女人已经昏睡了过去,双臂恹恹地垂着。
傅斯里垂眼,然后把她的脸侧翻过来。
她依旧死死地咬住那张银行卡,脸上是已经干涸的泪痕,五根清晰可见的指印狰狞地横亘在她的侧脸,半干的湿法凌乱地散着,即使如此狼狈,也能看出她十分漂亮,眉眼干净,有种格外可怜的意味。
他掰开她的左手,从里面拿出一个那个黑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