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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声音透出一抹娇羞,越发细软:“不怕兄长笑话,我?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用处。能被人惦记着的感觉,真的很好很好。”极为心酸的话,从她嘴里跳出来,竟像是一番豪言壮志,骄傲又自豪。
她要的不多,只想在他身上有个寄托罢了。等?了十六年才等?来的亲情,抓住了,就不愿再放手。
言喻之心里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他见过比她可怜万倍的人,在那些人跟前,他没有半点动容。她轻巧一句话,却瞬间打破他的铁石心肠。
上心就上心吧。
人这一辈子?,总不可能事事尽在预料中。在这诺大的府里,除了他,她还能依靠谁?
她爱哭又脆弱,他本就该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更何况,她还是他的糖。
他所有能尝到的甜处,都系在她身上,横竖是扯不断的关系,何必再避讳些?什么?。上天将她送到他面前来,可不就是为了让他牢牢抓住她吗?万一她出个什么?意外,他到哪里再去找像她这样香软可口的解药?
他心里惦记她,天经地义,纵使他心里从来没有装过人,如今装了她,就算不习惯,过一阵子,也就习惯了。
言喻之看着她说:“那日是兄长的错,不该冷你,阿婉以后好好在兄长身边待着,想什么?时候来兄长屋里,就什么?时候来。”
她红了眼,鼻头也红红的,小声问:“还会有紫檀匣吗?”
他笑着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有,要多少,有多少。”
少女柔软的樱唇边绽出花朵来:“阿婉一定要快点痊愈才行,已经迫不及待想给兄长喂解药了。”
她就是她自以为是的回报了。
从小受尽欺压的人,忽然受了别人的好,连接受的姿态都战战兢兢,不敢心安理得,只想着早日还恩。
言喻之低眸瞧她,“兄长不急,阿婉好好养身子?。”
他派了人悉心照料她,半个月后,她总算好起来。
她这边恢复了,言瑛却还在祠堂跪着。
言夫人实?在忍不住,这日跑到书房,希望能求言喻之网开一面饶过言瑛。
恰好碰见言婉。
言婉坐在屋中央,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吩咐言喻之屋里的人给言夫人上茶。
全府上下,如今没有她使不动的人。
经过言婉落水的事情?后,整个言府的人都知道了,言喻之捧在心尖上的人,是四姑娘。
言夫人诧异地看着言婉熟络使唤人,那些奴才,个个都对言婉言听计从。竟比待她这个太太还要恭敬百倍。
言婉交待完了事情?,亲自端着茶来到言夫人身边,言夫人顾不得其他,一把抓住言婉的衣袖,央道:“阿婉,你素日最是乖巧,你去和你兄长求个情,就说阿瑛不是有意推你,让他不要再责罚阿瑛。”
少女撅起嘴,答非所问:“小六身子?骨真是壮,在湖里折腾了一个时辰,竟然没有冻死。”
言夫人脸色一变,语气愤怒:“你什么?意思!”
少女笑着靠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柔声道:“太太,听说过作茧自缚这四个字吗?不瞒您说,那一日,小六确实?没有推我,她素日欺负我?欺负惯了,只怕连她自己都怀疑,那一日,我?是因为她的缘故,所以才跌落湖中。”
言夫人瞪大眼,气不打一处来,逮住她的胳膊,就要打她:“好哇,你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
话音落,门口出现一道身影。
言喻之冷冷问:“太太,你在做什么??”
言婉立刻从言夫人手中逃脱,可怜巴巴地躲到言喻之身后,身影细弱:“兄长,母亲说我?要是不替小六求情?,她就扣下我?的嫁妆。”
嫁妆。
有什么?重要的事从言喻之脑海中一闪而过,惊得他眼皮直跳。
作者有话要说:日理万机嗜糖成瘾的言首辅:oh,shit,我才想起,我那可爱又香甜的妹妹,是定过亲的人。
惊天霹雳。仿佛看见无数苦药汹涌浇来。
下章预告:
她只顾着说话,脑袋撞到什么,吃痛地抬起头,望见个锦衣玉冠的男人,身后小黄门急急追来上唤道:“祁王殿下,太后正在宫里等您呢。”
我今天废话很多,再多说一点。嘻嘻嘻嘻嘻嘻,我下两个世界的名字取好,事实上我已经定好了八个世界的梗,至于最终写多少个,那就到时候再看啦。
下个是民国小寡妇,再下个是现代狗血篇,《一觉睡醒,肚子三个月了,孩他爸,有五个?》。嗷嗷嗷,激动,恨不得一口气全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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