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 56 章(1 / 2)
在遇见炼狱槙寿郎以后,炭十郎可谓是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他伸出双手,触摸着那些隐藏在黑夜深处的阴谋。而与此同时,他也渐渐和过去的平凡的日子割裂开来。
他站在原地,背后是妻子和他的影子。而他的身前,则是以恶鬼的血和骨头铺成的令人绝望的道路。
炭十郎在拜托了一名刀匠为其打造日轮刀。在拿到刀后,他也成为了一名猎鬼人。
而在拿到刀之前,他根据炼狱滇寿郎的指引,通过个人的努力将“火之神神乐舞”中的舞曲提取成为了剑技。而在拿到刀之后,他便能用呼吸与鬼战斗了。
不过是与鬼杀队不同,他只是一个出于自己意愿而与恶鬼斗争的个体猎鬼人。
那么他为什么要放弃平凡的生活,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呢?
……
——如果像身怀着日之呼吸的自己都不去做点什么的话,他哪还有脸面活在世界呢?
炭十郎是如此想的。
于是这个卖炭郎放下竹筐,拿起日轮刀,与潜藏在山间野处的恐怖生物在死线之上战斗。
第二年的时候,让他放松的事情发生了。葵枝肚子里的孩子健健康康地出生了。
孩子出生了没多少时间,鲤川无哉便又带着他的夫人过来拜访了。同时,他们还带上了给孩子的生辰礼。
炭十郎尚未收过那么贵重的礼物,因此他全力拒绝道。
“不需这样,鲤川先生这次拨冗前来就已经很让我感到荣幸了。”
自了解了猎鬼人究竟是怎样的一群存在之后,炭十郎对其肃然起敬。
无惨笑眯眯的。
“只不过是我们对于新生儿的一份心意而已。说来,孩子在何处呢?”
在听说炭十郎的妻子葵枝顺利生产之后,无惨可算是惊喜得一蹦三尺高,差点没把天花板顶破。
也许其余员工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但是无惨知道啊!
毕竟这个新生儿十六岁那年把他捶的ptsd多次发作,差点就一命呜呼了!不过真正令未来的他失去性命的因素有很多,比如说珠世的千层套路(好多好多克制鬼王的药),比如说永远都打不死的鬼杀队小强。
——但是这个会日之呼吸的小鬼差点就没把他头削下来了。
秉持着能让自己不好过的人肯定能让鬼舞辻加倍的不好过的这个想法,无惨兴冲冲地拿了礼物跑到灶门家想要和炭十郎再套一波近乎。
两个人聊着聊着自然会提到孩子,提到了孩子势必要看看孩子。
无惨兴高采烈地想要康康这个未来的大敌长成什么丑猴子模样。
葵枝抱着孩子过来了。
葵枝是有着温柔的紫色眼睛的传统女性,白色的包布包着头发,而她脸上则有几颗漂亮的痣。
无惨赶上前去看了一眼。刚出生的小孩子长得都非常丑,“皱巴巴的小猴子”是最能描述对方长相的形容。
无惨现在非常想要把对方这个模样都映下来,以后好拿这个去和别人交换什么。
至于为什么他拿这种东西不是去威胁蒸煮而是去和别人做交换……因为灶门炭治郎根本就不在意这个,而他身边的人肯定很想要这个。
【高价出售】预定了。
因为天选之子实在是太闪耀了,远远地,无惨就看见对方身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金光。走近了些,无惨差点被对方身上的光芒闪瞎眼。
可恶!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选之子吗?!
不愧是你!灶门炭治郎!
炭十郎温柔地看着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她是炭子……而且,她的额头上也有和缘夫人一样的斑纹。”
无惨还想着以后左手日呼右手日呼,把鬼舞辻打得连十二鬼月也不认识。
然而他听到了那个“她”和“斑纹”。
……嗯?
(我记得是他而且没有斑纹啊……)
无惨:“……”
“是女孩子吗?”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啊。”炭十郎如此回答道。
无惨陷入了沉默。
(是要把绝望写在脑门上吗?)
完全没有想到灶门炭治郎性转成了灶门炭子啊!!!
等等这个真的是那个天选之子吗?!性别不对模样也不对,会不会是后面那个才是……可是她浑身上下在冒金光啊呜呜呜呜!!
未来的模样与他的预知产生了极大的不同,这让无惨稍微产生了一丁点惶恐。
不过说来……安倍晴明和荀这两个人物原本也不在他的预知里啊,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搞不清楚未来为何悄悄的改变了模样的无惨一直梗着脖子,好似他的脖颈支撑不住自己脑袋都重量。
脑袋摇摇欲坠。
无惨道了喜以后就回家去了。一路上,他左思右想,也无法确定这改变了的历史会不会对他的计划产生影响。
想来想去越想越烦的无惨干脆勾了脖子,大声控诉命运的不公。
“给我开了挂为什么还要给别人开挂!生气了!你看到了没,那个灶门炭子居然也是天生斑纹诶,这和历史不一样——原来的她应该是个男人,而且斑纹还是后天产生的。”
“这样子一来你就不是最特殊的那个啦!”
无惨在那边叽叽喳喳,缘一一声不吭。
因为对方沉默太久了,无惨便问:“怎么了?不高兴吗?”
可是光看对方的模样,却是什么情绪也读不出来。
啊啊,忘记了,他一直都是这幅样子来着。
缘一抬起头,看了看阴暗的天空。
(无惨没办法在太阳下行走。)
“特不特殊都无所谓。”对方回应了无惨的话,“这个世界上,时时刻刻都会诞生比我更加特别的孩子。我不过是芸芸众生中普普通通的一员……”
无惨感到好委屈。
(你要是普普通通那我是什么?)
“但是你刚才不是在想这个吧?我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噢。”
绝对在想其他什么东西。
——虽然对方根本没有表情。
空气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在想,哥哥。”“哥哥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