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九曲(2 / 2)
于是介于段毅的关系曲白放了手,段平平捂着脸拔腿就委屈的跑了出去,段毅又喊了俩嗓子的时候自家闺女出来了,眼眶里还含着水珠子。“咋的了?”段毅一脸关切的问。
段平平抽抽搭搭回道:“唔,我刚才在对耶稣忏悔,一时之间感慨万千。”
“.......丫头大了。”
段毅欣慰的拍拍段平平的脑袋瓜,拉着女儿往教堂后面走。“阿姨想跟你说说话,你去跟她唠唠。”
于是段平平就这么被牵着送进了新娘的休息室。
曲阿姨穿着的婚纱做工相当精美,一看就知道从国外淘回来的老古董,温婉的气质衬托的人美极了,这也是她第三次见到阿姨,突然就升级为自己的母亲这种事还很生疏,无论怎样都没办法开口叫一句妈,于是她难为情的磨磨蹭蹭好半会才说了句:“阿姨今天好漂亮啊。”
曲母笑着把段平平扯过来,也不生气,这种事情她不强迫的,无论怎样以后这丫头她都当自己女儿看待着。
段平平坐在椅子上,曲母转身从包包里掏出一些化妆品。“丫头,今天给阿姨当伴娘好不好,阿姨没找到有哪个小姑娘像你这么可爱的。”
她乖乖的点头答应了,于是曲母就给段平平化着妆,一面跟段平平聊了些心里话。
阿姨说这次二婚她家里老辈人是反对的,本来说要找个门当户对的联姻,但阿姨拒绝了。然后父辈那边也不来人,走红毯的事就拜托白哥了。说到这段平平有些尴尬,毕竟她知道自己家的情况,就是小学门口卖文具的,没啥背景。
“我这人性子就是犟,活了四十多岁也明白了个道理,就是富家出生的男人真不靠谱。就拿你白哥亲爸来说,才结婚头几年对我好的不得了,结果后头在外养了好几个女人,其中一个还生了孩子,就是你温哥。”
“俩兄弟就差一岁,温温他生母死了,他就把孩子领回家喊我带。”
阿姨一边说着,一边给段平平化妆,握着眉笔的手没抖,是看开了一切所以都淡化了曾经。
“女人哪能对这种事不介意,但我在生气也不能迁怒到孩子上,曲温这孩子很懂事,以后平平也是我的小女儿了,我都一视同仁的知道吗。”
段平平又点点头,然后阿姨揉了揉她的脸颊,段平平含含糊糊的问了句:“那阿姨,你爸爸妈妈反对真的没关系吗,毕竟是老人,生起气不好吧。”
曲母画完了这边眉毛,移到那边话,边说着:“这倒是没关系,我们家光是兄妹就七个,我不受宠,从小也不怎么服管教。”
“跟那个人结婚都是家里安排的,本来我也就不怎么喜欢,不过那个人家里头是家族企业,很有钱,他得病死了后公司股份留了一半给你白哥和温哥,他们兄弟俩都一分都没要全还回去了。”
“啊...为啥啊?”段平平问。
“向着我呗,而且那遗留股份和家族企业资金很复杂的,都不想参进去,就彻底断了联系,然后我父母那边一听说这事儿都气的跳脚,没分到一杯羹就没怎么来往了。”
阿姨一边说一边给段平平画好了妆,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这大烈焰红唇的怎么说呢.....果然,中年妇女最喜爱的妆容,画出来就是三四十岁男人的性感小野猫。
但是她也不能不给阿姨面子,就一个劲儿的夸好看。
然后兴奋的曲母又跑去拿段平平的小礼服了,掏出来是需要收腰束腹的那种,于是少女猛吸一口气差点没把早饭给挤出来。
等一切打理完毕后,曲母笑着扯着她的手说:“我记得你白哥温哥早年都叛逆,爱玩游戏,然后又去职业战队了,一两年都住在里面,我见不到儿子也没办法融入他们年轻人里面,就自己在家下了个游戏客户端,一个人玩嘛,后来会玩了你白哥才肯带我。”
“后来他们不带我我也就自己玩,偶尔消遣消遣,然后就遇到你爸了不是。”
嗷,段平平点了点头,这才明白为啥俩中年人还能在游戏里遇见,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缘分,妙不可言
俩人聊了挺久,反正接近一个小时了快,直到段平平手机响了响,接通后是自家教练打来的电话。
“曲白呢?我需要跟他联络下感情。”
“......辰哥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啊。”
段平平表示脸还要呢,不想被连皮带肉的揪下来啊!于是就小小的撒了个谎,谁知官卫辰满不在乎的哦了一声,给段平平下达了命令。
“那你去找,麻溜的,找到人了通知我。”
“......”
“怎么,是谁啊?”曲母问,段平平尴尬的笑着,转身往门外走。
“有点事儿嘿嘿,阿姨待会见!”
于是少女被迫提着小礼服裙边慌慌张张的往外跑去找白哥去了,东瞅瞅西瞅瞅,寻思着不会还在教堂里吧,所以就绕到教堂后方,敲了两下门之后她就突然被人猛地一下拉住了臂膀,还没缓过神来,少女昂着头就看到白哥俊俏的下巴。
跟刚才见面穿的休闲装不一样,也是才换上的礼服,是一身纯白裁剪的时分贴合白哥身材曲线的西装,男人修长的大手就这么扯着段平平一路从教堂后门绕进了刚才的忏悔室。
黑布撩下,外头传来忽大忽小辰哥的声音。
而此时的段平平一脸痴呆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从眉毛到曲线流畅的鼻梁,在往下是十分不爽紧闭的唇。然后她就盯着男人的脖颈处的喉结看了半天,发现了喉结旁有一颗不怎么明显的痣,再往下看去直到视线停在一丝不苟西装里紧扣的第一颗扣子。
唔,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又或者是气质,无论从哪儿方面来讲,突然被戳中了心。
就像是八月最炎热的时候你吃着一根冰棒,从尖头哪端咬一个小口,然后就尝到了那种又冰又甜的味道,拼命的想吸允,但冰棒融化的很慢,天又很热,所以心绪总是越发浮躁,却还是一点点任命的等待冰棒化成甜水。
曲白不知道的是,少女脑子里某个地方,发育不是很完善的区域,开始疯狂滋长。
“曲白!人呢?大兄弟出来聊聊,在不在这儿?”
忏悔室外,辰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曲白止住呼吸给了旁边一个少女充满杀气的眼神。
[敢出声就一刀把你抹了。]
他眼神是这么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