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晋江独发24(1 / 2)
解决完了温饱问题之后,我决定随便找条河清洗一下浑身的污垢。
也不知是体质问题还是这个世界的世界观设定,在吃下那口嘎巴脆的小黑球后,竟是瞬间满血恢复到了七分饱的程度。
不过,没料到我堂堂有系统的外挂玩家,竟然有一天也会沦落到居无?定所到处乱捡东西吃的下场。
想想也是挺凄惨的。
啊啊。
说起来还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现在的我既不晓得自己的身份,并且还在为今晚的落脚点发愁。
可恶,好希望能被路过的大户人家捡走啊!
冬天的河水冰冷刺骨,就这么?一面不切实际地想着,一面随便拿手拢了水清洗着从乱.葬.岗里爬出来一样的脸颊。
虽说是洗清,但因为手小到离谱的缘故,总共也舀不了多少水,充其量只是打湿一下罢了。
加之实在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温度,弄得勉强能够看?出个人样了,我便放弃了再一遍地折磨自己,起身跃上一颗看?起来不错的树,习惯性地从高处观察地形。
“……”
“…”
直到观察了足有三秒,我才猛反应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
要是先前轻轻一跳五六层楼高还好说,毕竟那具身体?有被神明改造过。
可问题就出在,现在的我不过是个和咲乐他们差不多年级的普通小孩子唉?
为什么?也能将上树上得如?同神明上分一般轻松自如?
我不对劲。
闭着眼睛穿都能穿成非普通人类的体?质,真?的很不对劲。
可更不对劲的还在后头,突然的,我感觉到脸颊有些凉快。
有点漏风。
就好像被打开了一道口子。
还未等我来得及调出手机前置,一道清脆得好似脆柿子的幼.女声线便就这么?突兀地从通风的口子里传出。
“你这——脑容量只有核桃仁大小的母猴子!!”
“还不快把本大爷的身体还回来!”
我:……
草草草?
阴间小剧场。
我的脸上长嘴巴了!
用的还是一点也不可爱的自称!
当是时,二话不说就将兜里随手摸到的东西怼到了那张生着鲨鱼牙的大嘴巴子上,企图堵住。
不出意料地遭到了强烈的抗议。
“唔!好硬!臭猴子你喂我吃的什么?啊!这种?东西会消化不良的唉!!!”
“啪!”
事实证明女人狠起来连自己都打。
在将“不知什么?东西”塞到脸上突然长出的血盆小口里后,我又毫不拖泥带水地照着上面抽了一耳光子。
这才总算是让这只怪口暂且消停下来。
我从树上跌跌撞撞地跳下,脑子里一团乱麻。
额滴个九尾狐姥姥啊。
我这究竟穿越到了一个什么?玩意身上?
很明显那张祖安萝莉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没跑了。
不,这么?早就断言还太草率了点。
说不定对方是附身在这具身体?上的邪祟,或是诅咒一类的东西。
先前站在高处看?了一眼,前面似乎有一座寺庙的样子,躲到里边会不会姑且能够压抑一下邪祟?
“哼哼,小猴子你还挺胆小的嘛~”声音这回从另一边脸颊传来,“不过说起来本大爷有之前那只特级咒灵那么可怕吗?”
这不废话吗?
别人丑和丑到自己头上,你说哪个更可怕?
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我又是往脸上一拍。
那嘴奶声奶气像个被欺负的小孩子一样哼唧了一声,马上又从额头的地方开始凉快地冒出来吱哇乱叫地问候我全家。
再接下来可能就是路人视角的“人间迷惑行为”了。
我一面朝寺庙马不停蹄地赶去,一面在自己脸上玩起了打地鼠。
啪啪声不绝于耳。
万万没想到沙雕居然是我自己!
“你到底是想怎样!?”
我停下来,一没忍住,怒急攻心对着空气喊了一句。
完全没注意到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群人。
啊。
准确来说并不都是站着的。
也并不全是人。
在一个身体?迷你、顶着巨大光头、生长着拖地耳垂的畸形怪物的身边——或躺或爬地分布着几个满脸是血、保镖模样的墨镜男。
而还能行动的几个,边战边退地将一名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打扮的和服女子护在身后,恰巧朝着我的必经之路撤退而来。
“你是……”有个被我怒吼声吸引过来的墨镜低头扫了我一眼,立刻很夸张地将眼睛瞪到了墨镜以外,“禅院家的那个人形……唔!!”
可是他话还没讲完,就跟瞎了一样中了不远处那只怪物慢腾腾六亲不认发射过来的攻击。
这货干嘛不躲开?
杵这当靶子呢?
我当即操控着小身板像一枚浓缩炮弹,一莽子扎到那位漂亮女子的身上,奋力将她往攻击范围外撞。
好险躲过一击。
“蠢猴子就是蠢猴子,就算占了本大爷的身体本质上也是猴子。”
不知是不是被疯起来连自己都扇的我扇怕了,这一回那个妖孽萝莉的声音直接从我手心?传来。
但语气依旧嚣张:“普通人是看不到咒灵的,顶多就是以为遇到了灵异事件被动地逃跑罢了。有趣有趣,唯一一个能打的菜鸡还在那里趴着呢!区区三级也胆敢挑战特级,可笑。”
手心?:“哈哈哈,对了对了,这个位置你怎么也打不到我吧?略略……呜呜!”
未等这妖孽哔哔完,白鸟伸手就是一个黑虎掏心?,直接将左手伸到了右手手心?那张成心?想要恶心她的嘴里。
“呜呜……呕!你……”
“你这个疯子!!”
不顾那边的控诉,够到内部坚硬物体的女孩向着朝她而来的光头咒力反手就是一砸。
一开始,白鸟只是想着把塞到妖孽嘴里的笛子当成是路边的小石子那样丢出去的,几乎没怎么过脑子。
可谁知就好似平静的海面投掷下一枚上帝.之.杖,被砸中的咒灵立刻跟被降维打击了那般以投掷物为中心,被无形的力量撕扯、变形、蛮.横碾.磨。
最终,咒灵毫无?抵挡之力尖哮着……
以一张世界名画《呐喊》的姿势化作数以万计纤尘扭曲地消散干净。
众人不可置信地看向平白无故惊现出骇人深坑前漠然站立的女孩,展露在干涸血液外一张过分白皙的脸蛋。
极致的红与极致的苍白,就好像从修罗炼狱里赤脚走出的小鬼。
他们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莫名终止的攻击,和那声隐约传至灵魂深处、属于那追逐着他们的未知怪物临终前的哀嚎……无一例外都在昭示这血衣女孩是比先前怪物还要恐怖的存在。
而另一边,白*比怪物还要恐怖存在*鸟——
正盯着悬浮在头顶的一颗圆圆黑黑的球,小小声地咽了下口水。
啊,又是那种香香脆脆的球球。
呜嘿嘿嘿。顿时有点心情?好地拿起袖口擦了擦嘴角,连打地鼠都忘了,乐颠颠就着飞扑蹦跶的姿势,猛地一个信仰之跃,啊呜一口咬住了头顶的浓缩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