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 48 章(1 / 2)
薄荷的味道异常清爽,我嗓子像被凉风吹过。
狗卷棘不太会深.吻,只是凭借本能勾住我的舌尖。
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他自动翻身将我压在下面,被子滑落在一边。
我被他按着仰起头,不舒服地手抵在狗卷棘胸口,使力,他纹丝不动。
我要抬起踢他的腿,也被狗卷棘提前知晓一般,用他自己的腿压住,不轻不重,却让我动弹不得。
哈——?我较上劲了,即使他在我口里激烈的碾压,我注意力转移到腿上。
嗯……确实踢不动。
一只手掀起我的衣角,凉风灌进?,肚子上的软肉碰到他生茧的手,我一个激灵,手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腕。
我说不出话,只能呜咽,头向后躲狗卷棘还要黏糊糊跟上来。
……舌头麻了……狗卷棘依旧在吮吸,将我舌尖扯出来舔.舐。
他似乎很?爱捏肉,一直在我肚子上轻捏。
直到我感觉到嘴边什?么东西流下,彻底忍不住,我咬了他一口,趁他一痛的时候推开他。
我坐起来,迟疑地捂住嘴。
狗卷棘撑着手在我两边,因为我坐起来,他到我脖子的位置,像是趴在我身上,狗卷棘抬头,喘着气,嘴微张,晕着水光的眸看向我,明显一副陷进去还没有脱离的样子。
我手指一点嘴边,濡湿的触感,烦恼道:“啊啊,口水都流下来了啊,必须要注意一点,流到头发里面很不好的。”
我低头,对上狗卷棘的眼,他的紫眸微眯,显出和平常不一样的迷离。
我歪头,这?种姿势,搞笑吧。从我这?里看,连狗卷棘的背、弯下的瘦腰都看得清清楚楚。
“纸。”我移开视线,垂首注视他,开口,“我需要纸巾擦脸,你有么?”
嘴边的水痕很?不舒服。
“……”狗卷棘盯视我,紫眸的目光从我眼睛里移到嘴边水痕。
我震惊地看着狗卷棘像只狗狗一样凑过来,微启唇,我眸中映出他舌上诡秘的黑纹,紧接着就是毛骨悚然的舔。
将我脸上的水痕舔了个干干净净,温热的气息又慢慢移到我耳朵上。
“喂。”我推开他,狗卷棘懵懵地看着我,我皱眉说道,“你是笨蛋么?”
“……木鱼花?”狗卷棘缓慢地眨眨眼,还沉浸在里面。
我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错误:“我要纸巾,是擦脸上的口水,你舔了不还是有你的口水么?”
“……”狗卷棘抿唇,紫眸清明了一些。
不如说,他舔了,口水面积更大了,我脸上非常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沉默一瞬,我说道:“我去拿纸吧。”
我曲起腿,因为狗卷棘还趴在我身上,向上的膝盖碰到了他大腿内侧,我刚要道歉,狗卷棘立刻弹跳起来,眼底彻底清明。
他瞪得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又像被烫到闪开。
“?”我抬头,说道,“所以我拿个纸……”
我话还没有说完,狗卷棘像掩饰什?么一样慌乱地拉开帐篷拉链,一把抓起自己的衣领和鞋,咒言师眨眼间消失在夜色里,还不忘记贴心?地帮我拉上帐篷。
还在帐篷里的我一脸懵逼:“……诶?”
早晨。
“乌子,没有睡好么?”千代伸了个懒腰,精神焕发地望向我。
当然,狗卷棘晚上突然走了,我连环夺命call他,只得到一个“我…我还有任务要做!”的短信。
我:“……”都没睡好。
我慢慢打了个哈欠:“野崎君呢。”
佐仓千代摸下巴:“在收拾东西,今天就要离开了吧。”
“啊,貌似是的……”我挠挠头,走回帐篷。
我也收拾一下好了。
“棘,你……”空地里,高专一二年级的人聚集训练,胖达打拳的时候突然开口。
胖达望向不远处草坪上灰白发的少年,继续说道:“怪怪的呢。”
默默盯着树皮发呆的狗卷棘闻言,身形一滞,过了几?秒才从高领里传出闷闷的声音:“木鱼花。”
“奇怪啊奇怪啊。”胖达不依不饶地绕过去,开玩笑的口吻,“不会是和女朋友出什么事了吧?”
狗卷棘微微瞪大眼后退一步:“木、木鱼花!”
“……”胖达停下来,“啊,踩中了呢。”
“什?么什?么!是感情问题么!”听到对话的白发眼罩男猖狂大笑,一阵风一样来到他们面前,“这?种事情,就要问问受欢迎的五条老师嘛。”
一旁的伏黑惠一言难尽地撇开头。
钉崎野蔷薇:“哈?狗卷前辈自己的事情就自己解决啊,五条老师你就不要添乱了。”
狗卷棘:“……鲑鱼。”
“诶——老师好伤心?!”五条悟夸张地捂心?口,复又抬起头,“听说你的女朋友有个弟弟。”
狗卷棘:“……?”
我们坐大巴车回去,期间我还看到一脸生无可恋的木村,和他面前大笑的结月。
我:“……”也不知道结月解决没有呢,我想到。
到了学校,刚好星期五,我们先放假。
我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手机响了。
叮咚——
我拿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
我:“……真的是阴魂不散的家伙。”
田中是个社畜,下班之后天已经黑了。
他疲惫地提着公文包准备赶地铁。
今天加班加得多了,时间不够,他只好绕近路来赶上最近的一班地铁。
狭窄潮湿的小巷,皮鞋踏在地上,发出轻响,田中快速走过,在路过一点时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奇怪的声响。
是……是群殴啊。田中内心?一抖,抱紧了公文包,脚步更快。
砰当——
他猛地停下,面前是一个被踢倒的门,倒下的门上面还有一个寸头的男人在捂住肚子哀嚎。
门没了,里面打斗的声音更加明显。
田中惊愕地瞪眼,害怕地嘴唇颤抖,迟疑片刻,他缩着身子绕过男人离开。
“对、对不起……”他小声道,狭小的眼睛不经意地一瞥,那栋没有门的废弃仓库里,黑乎乎什?么都看不见。
田中急忙走开。
我看着那个抱着公文包、穿西装害怕得发抖的男人离开。
仓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扔掉染血的钢管,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手臂刺痛流着鲜血。
该死的悠真,发短信说晚上十点见面,我提前来居然还遇见他不知道哪里招惹的混混。
一副知道我和他的关系的样子,那群混混冲过来,把我当做悠真么。黑暗中,一时不注意被刀划伤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