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二十六只毛绒绒(1 / 2)
“你是说……有一只大白鸟自称‘不会透露自家的小公子,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老板’?”
银常和小肥啾正在二楼的阳台上放哨摸鱼,白色的糯米滋软趴趴地瘫在少年的大腿上,场景十分和谐。
“对,你不是说你和你的保镖失散了嘛?是不是就是他?”何迢迢撑在栏杆上,眺望地平线——
红光与白光逐渐减弱,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在移动至酒店前,就已经结束了战争。
也不知道最后是谁赢了……
啧,等等还是要麻烦洞汀去看上一眼。
银常从阳台的栏杆上跳下来:“走,我去看看。”
其实阳台上并不需要什么人“放哨”。
银常和小肥啾之所以呆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他们过于年幼,身价又高,何迢迢担心“不明飞行物”歹心乍起,所以才让他们蹲守在了容易逃跑的地方。
只是没想到,“不明飞行物”非但打不过洞汀,更是打不过马陆,现在已经被按在长凳上,只能哭唧唧了。
这?就是“体重压制”嘛?
她似乎有些理解了,为什么这?里的人会崇尚“人类形态更强,化?成?人类形态,动物形态更强,化?成?动物形态”的准则。
就拿大白鸟来说……坠落的时候活像是一根从远处飞来的利箭,结果砸在洞汀的脸上,晕的反而是自己。
一行人走到浴室门口,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
大白鸟也许是挣扎累了,此时他吐着鸟舌头,晕在长凳上一动不动。马陆和洞汀各自坐在一侧,无所事?事?地戳起了鸟的羽毛。
银常走了过去,仔细地瞅了瞅:“老……老师?”
语气中满是惊喜。
老师……?不是保镖嘛?他这?次出门,到底带了多少人啊!
何迢迢靠在一边的柜子上,无聊地看戏。
大白鸟“ge”地跳起来,扑棱着翅膀就要起飞,却被闭目养神的洞汀一巴掌按了回去。
银常瞪了洞汀一眼,把他的手推开,小心地护住大白鸟:“老师受伤了!你也太粗暴了。”
之?前离得太远,没有看清,还好这回下来瞧了一眼。不然……他的老师,只怕是要遭殃咯。
洞汀缩回手,摸摸鼻子,掐着嗓子撒娇:“你们认识?……我这?不是不知道嘛……”
他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在银常和大白鸟之?间看来看去。
没看出什么共同点啊?这?回掉下来的如果是一只银喉长尾山雀,他是绝对不会那么粗暴的。
可是这是矛隼诶!北国的空中霸主诶!
如果不是趁他病,要他命,只怕就连自己,都要付出几个血洞的惨痛代价,才能把他砸晕在地上。
更不用说柔柔弱弱的马陆和老板了。
银常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针剂,煞有其事地把针筒里的液体推入大白鸟的身体里:“好啦!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家庭教师,茅卿。”
真看不出来,银常年纪轻轻,居然还会皮下注射。而且这?位是家庭教师?真可怕,之?后不会再出现什么女仆、男仆、管家之?类的角色吧?
心里想着,何迢迢穷根究底,好奇追问。
银常有些脸红:“我是来找我弟弟的,不是来度假的……”声音越来越细,最后,就连站在旁边的何迢迢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这?么说来……如果是度假的话,还真的是保镖家教女仆男仆管家一应俱全啊!这?就是莎莎坚果进?出口集团的可怕实?力吗!
出于对“原来真的有人和少女漫中的某些男主一样,出个门都能浩浩荡荡跟上一大串”的猎奇心态,她情不自禁地多看了银常几眼。
两个眼睛一张嘴,还是长着一副正常人的样子。
何迢迢推开最后一间标准间的房门:“既然是熟人……哝,最后一间就归他了。”
考虑到大白鸟姑且没有醒来的可能,何迢迢让银常和小肥啾蹲在他的房里看守,自己则去了花园。
她的日常任务“清理完花园内的全部杂物”还没有提示完成?,想必是还留着些收尾工作没做。
这?一回,只剩下马陆和她一起干活了。也不知道那只森林猫跑去了哪里,刚刚偷偷绕着酒店溜达了一圈,愣是没有瞧见一根猫毛。
至于洞汀嘛……早就重新变回了巨熊,“哐当哐当”地跑走了。
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爱凑热闹的奇妙爱好,决定亲临战场第一线,企图找到横插一脚的机会。
……或是捡点垃圾什么的,看看能不能给热气球升个级。
可以说是十分敬业了,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帝国官方机械维修中心的维修主任。
何迢迢弯下腰,捡起之?前被小肥啾丢在地上的干花束,重新插回桌上的花瓶里。
马陆是个非常神奇的探险家,居然还随身带着陶制花瓶。带着花瓶就算了,居然还带着一大捧干花束。
何迢迢拨弄了一下姹紫嫣红的干玫瑰、干黄金球和干尤加利叶,感?觉自己过得着实?有点儿糙。
“系统……大白鸟算不算我的客人?”何迢迢手上不停,心里也不停。
【等他清醒过来,同意住下之?后,就算了。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酒店,不能把人打晕了就往里面带。】
系统唯恐何迢迢起了什么古怪的念头,慎重地回答道。
“切……我是这样的人嘛?我是个好人诶!”何迢迢对于计划的失败,感?到十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