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九十二、如初（2 / 2）

独臂的死神笑着转身，对着怒气渐生的蓝染惣右介，抚住右肩，栗原清离笑容飘忽地对男子说：“惣右介，崩玉很强大吗？”

“……”

镜花水月已经被斩断，蓝染却没有收起刀锋，栗原清离注视着男子胸前的崩玉，目光不再是那种迷醉，而是少有的怀疑和不信任。

“崩玉这种东西，不过是那个浦原失败的产物，你竟然把它当成了宝，还嵌在身体里，你……真是可笑。”栗原清离从未如此用鄙视的言语来应对蓝染，蓝染惣右介升腾起的不可一世，一时间，愤怒异常。

看着眼眸似冒火的男人，栗原觉得好笑，她算什么，他们之间算什么？只是灵王的玩具吗？只是灵王再现的几率吗？

斩魄刀中的五颗灵石，令栗原清离变得非常的不理智，甚至有着疯狂的程度。

“清离，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呵呵……”栗原清离再次拔出斩魄刀，刀尖指向蓝染惣右介。

蓝染惣右介一直淡笑的面容，开始出现裂痕，眼眸渐渐地变成了暗黑色，神情阴冷而无情。

“你也与我为敌？”

“为敌？哈~”栗原清离不理智地笑着，仿佛这是滑天下之大稽，斩魄刀指向蓝染惣右介的胸口崩玉处，栗原清离才开口，“与你为敌，是最无聊的事情了。你不是觉得崩玉很厉害吗？它可以助你成为灵王，不是吗？”

蓝染惣右介还不明白栗原清离的意思时，便看到弑仞的刀身，渐渐升腾出不可思议的力量，渐渐地，出现一颗，两颗，三颗……一共五颗灵石，五颗灵石出现后，整个城市都摇了摇，蓝染惣右介的神情更加的凝重。他见过其中的灵石，却没有想到有这么的强大，如果说崩玉可以毁灭尸魂界，那么这五颗灵石便可以同时毁灭虚圈、现世、尸魂界的同时，并能够创造出这些。

栗原清离真的仅仅是一个死神吗？蓝染惣右介脑海中闪过太多信息，却发现，关于栗原清离的，他没有一条理得清。

“怎么样？这个东西更不错吧？比之那种实验失败的废弃物，不是一个档次的吧，呵呵……”

这样的笑，原本总是蓝染惣右介发出的，现在却是栗原清离发出来，蓝染惣右介哑然无语，笑都不笑不出来。面对栗原清离所拥有的，他所做的一切仿佛只是小孩子的玩闹。

“……你是灵王？”

沉默许久，蓝染惣右介才冒出这一句话，栗原清离愤恨着，一刀刺过去，直直地刺在崩玉上，蓝染惣右介完全没有想到栗原清离真的会动手……

“惣右介，灵王只是个幻影，终其一生，你我都不会成为灵王。”

栗原清离低下头，刀尖直直地插入了男子的正胸，狠狠地，一点一点地插进去。

“你……”

泪水顺着脸颊滴落，仿佛一个仪式般，栗原清离悲伤着，这悲伤令想要愤怒反抗的男子顿下动作，思考着。

“果然吗？栗原清离不忍心抹杀掉蓝染惣右介……”赶来的浦原喜助，压下帽檐，语气无限感慨。

蓝染惣右介以为他的人生就这样的由经栗原清离的斩魄刀破灭，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变化。崩玉从身体中脱落，一切归为最初，然后，有更充盈，更强大，更……纯正的力量，由经斩魄刀传来，蓝染惣右介恢复了褐色的眼眸看着黑色发丝的死神，低着头，一身的沉重气息。

随着力量的传输，是记忆，是灵王的记忆，是栗原清离的记忆，是整个尸魂界的记忆，是所有的所有，无所不知的所有……这是？

当蓝染惣右介为自己所获得的力量震惊时，抬起手来想要握住女子的肩，刚刚靠近时，停住……他们的一切，是这样的存在？

弑仞渐渐拔出男子的正胸，蓝染惣右介恢复了他正常的样貌，栗原清离也一扫狼狈，身上的伤痕不但没有了，连右臂都接上了。

一切如初。

“王庭已空，灵王早已不在。而今，你我暂代灵王之位，我为左，你为右。”女子毫无情绪地叙述。

“一左一右，你我终身不能成为灵王，如果想要灵王再现……”蓝染惣右介微笑着接下去，却被女子打断。

“不可能了，灵王不可能再现。”

语毕，女子绝然转身，走向尸魂界的最东方。

男子看着女子孤寂的背影，惨然一笑，转身，向尸魂界的最西方走去。

一东一西，左右灵王的归处。

……

浦原喜助压着帽檐，站在两人东西各走的中间，望着尸魂界的天空，慨叹：

“灵王啊——”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

这是最后提醒灵王是谁了，下章番外就会写出灵王会是谁的。

我说过，关于灵王是谁，我写得很不厚道，所以，还是不要再猜了。

清介VS平子，浦原VS朽木空....大概只有这两篇番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