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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摆着和气面孔的城主大人看到这个场面,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不过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城主大人。
她露出笑容问道:“舒文,你?怎么来了?”
龚舒文扬起了一个嚣张的笑容,笑容之中还带着三分怨毒。
“姑母,今日城主府这么热闹,怎么能够少得?了我呢?”
龚文峰脸上的笑容略微收敛,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就连声音都变得低沉了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表小姐喝醉了,把表小姐送回房间休息。”
“诺~!”
龚文峰在这城主府还是说一不二的存在,那些仆从刚刚看到龚舒文气势汹汹的样子,原本还有些慌乱,可是听到城主的吩咐后瞬间就找到了主心骨,连忙向龚舒文抓取。
那些仆从才走过去,就见寒光一闪,血染大厅。
之前要抓龚舒文的仆从被一剑穿心,整个人瞬间就被夺去了生命,倒在了地上。
仆从的双眼睁得?大大的,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她的耳边都是宾客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不过这些都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因为她已经失去在这世间呼吸的权利。
只是她倒死都没有想明白,表小姐怎么敢今日在城主府行凶……
龚文峰看到混乱的大厅又惊又怒道?:“舒文,你?在做什么?!”
龚舒文舔了舔剑尖还温热的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邪气,她状似关心:“舒文不过是看着姨母当条狗当得?实在跳过心累,所以想帮姨母分忧。”
龚文峰气得?手都抖了起来:“混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龚舒文看着龚文峰这个样子畅快的笑了,眼中带着癫狂。
“姨母,我真替你不值,你?表面上看上去风光无限,实际上一辈子左右摇摆,活得战战兢兢,实在是窝囊。”
龚文峰有些担忧的看了蒋天佑一眼,看到蒋天佑并没有表态,还极为自在的喝茶。
不过就是这样的神情?反而让龚文峰警惕。
若是贤王什么都不知道,听到龚文峰的话最少应该表现出诧异,可如今……
龚文峰晦暗不明的眼神相互交错,最后化为狠戾。
“来人,把龚舒文等犯上作乱之人全部压入大牢!”
城主府周围的府兵全部都出动,把龚舒文和她带来的人团团围住。
只见龚舒文从怀中拿出城主令牌大声喝道?:“我看谁敢!”
周围的府兵看到令牌都一下子踌躇不前。
龚文峰看到令牌以后肝胆俱裂道?:“令牌为什么会在你手中?!”
龚舒文冷笑了一下道?:“姨母,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您已经老了,还是退位让贤吧。”
龚舒文高举令牌大声道?:“军令如山,给我把这里的一干人全部诛杀,一个不留。”
只是当她声音已落,却发现四周的兵将并没有动一下。
“舒文,今日姨母就教导你一个道理,兵符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若是我当了这河间城主二十多年,岂是区区一块令牌可比?给我把这帮贼子抓起来!”
这些士兵听到城主的命令,立刻调转枪头把龚舒文团团围住。
龚舒文脸上灰青,不停的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
眼看一场兵变就要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