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失踪的李师师(1 / 2)
第25章失踪的李师师
高子羽在河岸丢下的两个石狮子,只是在玩噱头。这个噱头的价值就是为了让这件事在传播过程中增加一些爆炸性的娱乐元素。
同样一件事情的传播,有人能赚到百万流量的点击,有人只能自己浏览几次。差别的往往不是这件事的本质,而是这件事的花边要足够五颜六色。
这次要恶搞一下智能,自然不能让他有机会捂住这件事情,必须震撼人才行。
只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此话一点不假。安宁几乎算计一切东西,唯独没有算计到李师师的匆匆赶来。大家都在河上吃花酒,看到自己的画船出事了,她自然要来看看。
李师师此前见过安宁的,现在又见到安宁从他的画船上悄悄溜达下来,会做何想?
这事被人揭穿呗!所以师师姑娘不能继续呆在汴梁城了,起码最近这些日子不行。
李师师身边的侍女只是眼前一花,就在人流的拥挤中失去了师师姑娘。顿时就急了起来,她开始到处寻找李姑娘,但却不敢报警。
她们这些人,还不值得官府出警找人。但这只是小丫头的个人看法,她实在是年纪太小,身份也太卑微。完全不敢想象她家的师师姑娘在汴梁城里的巨大影响。
所以这件事,她甚至都没敢敢告诉妈咪。直到两天后,师师姑娘才重新回到她的生活里,带着一丝疲倦,一丝满足,一丝诡异。
师师姑娘回来了,所以她就就从未失踪过,小侍女想。
李师师从未想到会有人能劈手夹着大活人跑路的飞快,更想不到世间还有那样一头妖孽的骡子。
大活人自然是她李师师,妖孽的骡子和它的小主子,是二嘎和安宁。
路上不断有人影晃动,这样不行的。安宁果断带着二嘎跳入汴河,横渡到对面的河岸。
他没想到李师师是只旱鸭子,等他上岸后,才发现李师师巨大的小腹像是怀胎十月的孕妇。而李师师,也早已昏厥过去,如今身体僵硬,更加沉重的要死。
安宁费力扛着李师师爬过河岸,没入一片竹林之中。
穿过竹林,眼看前方有一处小丘耸立,安宁奔了过去。看看周围环境还算满意,小丘背河一面的壁崖虽矮,却有半个壁穴深深凹陷进去。
壁穴不小,足以容纳自己和二嘎,当然也包括李师师。靠墙的地面还有一摊干草,前面洞口散乱着灰烬,看来也常有猎人在此打尖过。
安宁匆匆将李师师放倒在草堆上,一通按压腹胸,果然口中水柱喷涌而出。眼看喷水渐渐不多了,伏在她心口听她心跳,似乎慢慢也恢复了跳动节奏。
但是李师师却依然不愿醒来,眼前的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李师师冰心剔透,很快就想明白她的画船为什么会起火四分五裂,都是眼前这个混蛋特意捣鼓出来的。显然他还会有些后续计划,却被自己意外撞破。
李师师非常担心这个人会不耐烦,甚至要杀人灭口。
可是她还年轻,不想现在死去。
眼看李师师虽然醒转,却还在一昧地装睡,也许她还在恐惧?
安宁也不管她,现在他需要赶紧架起篝火才行。长夜漫漫,能有效对抗野兽袭击的手段,不是他手中的小花或者身边的二嘎,而是野兽对火焰的天然恐惧。
安宁掏出火引,还好火引密封严实,总算幸运地点燃了一蓬枯草。然后再附近捡些枝杈引燃篝火,又将二嘎也赶进洞里。
但是这样也还不够的,二人才从汴河里逃出来,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难受的要死。
安宁的体质或许还能抗衡,但那师师姑娘就很难说。
因此安宁继续在洞穴外点燃第二堆篝火,第三堆篝火,过了一会再将里面那堆篝火引入旁边地上。踩灭原来的篝火灰烬,将洞穴的干草铺在上面。
师师姑娘还在昏迷,不过现在她已经不需要继续装睡了,因为她已经发烧的厉害。
篝火摇曳昏暗,草铺并不大。她的脸蛋距离他胸口很近,红苹果一样微微低着,埋在他的臂弯里。从这里看去,只看见小巧的鼻尖下,唇瓣湿润。
安宁看着她,觉得几乎能感到那浅浅的呼吸和蟾酥。把她抱在刚刚温热的干草上,剥下湿漉漉的绫罗外套,架在篝火旁的木架上烤干。
让人尴尬的是,师师姑娘身上除了外套的绫罗外,内里只有一点亵布和抹胸,聊胜于无。想想她的工作性质也就释然,女妓嘛,可不就要图个风光和方便?
不过师师的身材当真让人热血上涌,修长而饱满,正当成熟青春。
安宁贪婪咽下口水,胯下不安分地肿胀起来。
不过人家正在高烧昏迷,安宁也不打算做禽兽,或禽兽不如的登徒子,终于还是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做了局部遮掩。
二嘎身上还藏有救生包,虽然药物不多,也算聊胜于无。
安宁给她喂了几粒退烧药丸,想一想,再喂一粒掺了菇粉的药丸,这种东西可以激发人体的抗病潜力,安宁也不知道行不行,那就试试先。
眼下且扛着吧,安宁疲倦地在女子身边躺了下去。
下半夜时,大河的雾气渐渐蔓延过,身边的篝火随之暗淡许多。篝火后面有野兽来回冲突的跑动、嘶吼声音,看着篝火暗淡,野兽的声音更加急迫地靠近过来。
安宁爬起来,努力收拢篝火,希望这蓬火焰能够燃烧的更旺盛些。
感觉树枝上的衣服已经烘干,就拿来自己先穿上,再过去给她也重新穿上。师师在怀中被他各种地搂抱折腾,挨挨靠靠。
衣服总算穿好了,安宁却又生出想把她再次剥光的冲动。
二嘎藐视地看了安宁一眼,小主子做事就是喜欢黏糊!怕啥啊,反正二嘎也看不见。
切!安宁踹了二嘎一脚,睡觉去!人家还在生病呢,安宁真心觉得自己的人品已经足够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