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种花(1 / 2)
那倒是不错的注意,聂时归想了想,放过了每个月,转去关注配偶两字,问道:“配偶?那你不去找你的配偶,来我这干什么?”
“时归,”太裔有些闷闷道,似乎在诉说着一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禁忌,“我只有你,也只要你!”
聂时归眨眨眼睛,不为所动,自动屏蔽恶心的人说出的恶心的话,继续探究:“这种情况你以前是怎么办的?”
“忍着就好了。”
“那今天怎么不忍了?”
太裔不说话,晃了晃身体想要爬起来,聂时归只好加大力气,对方现在虽然虚弱,但终究是个巴里都肯定的alpha,聂时归制住他并不容易。
他这边还没想好怎么办,只能费劲地先稳住局面,太裔倒是洒脱地忽然不动了,相对身体的难受,他竟然诡异的更关注于聂时归的心情,一脸了无牵挂的出着神,悲哀地呢喃道:“是啊,你恨我……你竟然这么恨我,虽然我已经有了准备,可是……可是,居然还是那么难受……时归,不要再等了,现在就杀了我吧,反正……”太裔没继续说下去,缓缓合上眼,完全是一副躺平任君处置的绝望样子。
聂时归费解,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现在就是个闹脾气小孩儿,脑子里只有一根筋,搞得他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聂时归看着他顿了顿,“就这么杀了你岂不是让你称心如意含笑九泉啦?”他猛地松手坐直身体,甩了甩用力过后酸软的手臂,“何况现在杀你是趁人之危,我可不屑与你等龌蹉之人为伍……你得活下去,听见没?等着有一天用对等的状态让我亲手杀了你。”
太裔默然,他顾不得那么多,心里豁豁的悲凉已经将他吞没。
聂时归拍拍他的脸,把装死的人唤醒:“告诉我现在要怎么做才能救你?”
太裔自暴自弃不开口:“呜呜。”
聂时归嫌他烦:“快点!”
太裔闷声到:“抱着我就好。”
聂时归于是用手环住他,哄孩子似的慢慢拍着他的背,果然感觉身上的人逐渐平静了下来,呼吸也越发绵长……
聂时归感觉有什么在舔自己的脸,睁开眼睛,晨光下,一只狼脸呈现在自己面前。二郎用舌头洗脸一样把他舔了个遍。
聂时归赶紧把它推开,用被子蹭蹭脸,道:“二郎,你怎么来了?”他左右看看,床上只剩下昨晚那人穿的衣服和裤子,他问,“那个人呢?”
二郎疑惑地看着他,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聂时归拍拍自己的脑袋,懊恼道:“又被他跑了……唉,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醒来就会忘记他的长相和声音!”
聂时归将那人的衣服泄愤一般地扔进了垃圾桶,洗漱完出门,见家里仆人乱成一团,随便拉一个人问问,说昨天晚上一个家仆受到了袭击,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了花园里。
那人是个花匠,聂时归想了想,想起昨晚那人脱在自己房间的,就是花匠的衣服。
聂时归寻思:奇了怪了,这人手眼通天能力高强,过的却如此凄惨,连衣服都没得穿?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了不引起误会,回到房间把那一套花匠服处理掉了,免得别人看见说他堂堂聂家五公子还有扒人衣服的癖好。
为了寻找蛛丝马迹,聂时归吃完饭就跑去了花园,想看看那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或把柄。
他来到那被袭花匠的房间,敲敲门,里面让他进去。花匠一看是他,赶忙要下床行礼,聂时归让他免了,问他:“能给我讲讲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