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二(2 / 2)
正好,现在我是一副病弱的样子,让鹿青崖掉以轻心后,找个机会把她嗯嗯啊啊了。反正这女人不是骚吗?不是饥渴吗?不是连有妇之夫都饥不择食吗?今天就让她付出代价。
更重要的是,岳烟又想出了骚主意。她不止要用照片引导舆论,还要拍些照片要挟朴一升那个死渣男,不把渣男的鼻子气歪誓不罢休。
岳烟在心里盘算着复仇大计,正要笑出声来的时候,忽然被一缕缱绻的声音打断思绪:
“小朋友,我帮你清理一下污血。”
鹿青崖的音色很特别,微有些烟酒嗓的磨砂感,透着恰到好处的成熟。
老骚货,连声音都这么撩人。待会儿就把你办踏实了,省得你继续祸害别人的姻缘。
温柔如水的骚狐狸坐在沙发外侧,轻轻揽住她的肩。岳烟装作无力,乖巧地抬着手臂,任由她用药水擦拭着开裂的伤口。鹿青崖的动作那样轻柔,好像岳烟是一团云雾,她生怕把岳烟碰坏了似的。
不多时,秋姨请了大夫回来。给岳烟开了几瓶消炎的吊水,针扎进来以后,大夫就走了。岳烟看见鹿青崖把秋姨送到门口,接着秋姨也走了。
整栋别墅里,就剩他们两个人。
本来岳烟是来手撕小三的,然而她此时躺在小三的沙发上,身上裹着小三的毯子,一动不动地打着吊瓶。而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小三,正认认真真地托着她的手,怕她乱动滚了针。
岳烟,你可真硬气啊。她在心里骂着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
鹿青崖问道,连说话时的呼吸都谨小慎微,生怕手也跟着晃动。
岳烟心里有气,这女人一直小朋友小朋友地喊着自己,自己跟她很熟吗?但她得装出人畜无害的软弱样,才能让鹿青崖放松警惕,于是软软地嗫嚅道:
“我叫……”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不对。鹿青崖和朴一升那点破事传得沸沸扬扬,连鹿青崖的微博都炸了,鹿青崖却不认识这个被她气到自杀的受害者?虽说鹿青崖的微博很少营业,但也不至于闭塞如此吧?
见岳烟怔怔的,鹿青崖以为她是不想说,只是浅浅地笑了笑:
“不说算了。诶,你的手好冷,是不是药水有点凉?”
鹿青崖这么一说岳烟才有感觉。冰凉的吊水顺着针头,一点点输入皮下的血管,整只手都冷了下来。她想蜷缩起受凉的指尖,却又怕碰到了针。正难受的时候,鹿青崖温热的掌心忽然覆了上来。
“还冷吗?”她轻声问道,“我小时候打吊瓶,总觉得嘴里苦苦的。你呢,嘴里苦不苦?”
问我嘴巴里的味道吗……机会来了。岳烟继续伪装,趁势哭唧唧地说道:
“大姐姐,我嘴里好苦,我想吃甜甜的软软的东西……”
一边说着,一边还含泪轻喘,往鹿青崖的怀里钻。她对女主的美貌有自信,顶着这张花瓣似的脸撒娇,谁都不会拒绝的。
果然,鹿青崖红着脸咬住下唇,却没推开她。这个会勾引男人的骚狐狸居然害羞了,悄悄别过脸去,白皙的纤颈上浮起甜软的潮红。岳烟一路向上侵略,唇吻直往她的嘴巴上逼近。
甜甜的软软的东西,可不就是美人的唇么。
话说回来,这小三可真是个诱惑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