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1 / 2)
啊呸!什么后宫的生活!陈小臣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这是糖、衣、炮、弹!他才不是他殷绶的后宫,他想得美!(殷绶:我想啥了,无语)
陈小臣洗好了,又被扶出来,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全部不用自己动手。陈小臣倒没有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羞涩之感,反正都是男的。只要没对他有那方面的想法,他表现得挺坦荡的。
穿戴整齐出来,陈小臣感觉自己活过来了。身体轻松百倍,整个神清气爽,生活不要太美好。
陈小臣被扶着准备回床榻躺着的时候,到底想起他的松木剑来了,那可是他的护身符啊。
陈小臣对一个扶着他的宫人道:“你去,把我换下来的衣服袖袋里那把木匕首给我拿来。”
宫人应是,去帮他拿木匕首。留下的宫人,眼神闪烁了下,但不露声色,把陈小臣扶到床榻上躺着。
陈小臣眼睛瞄着屏风那边,等着宫人把匕首拿来。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些不安,生怕宫人来说匕首不见了。
不多会儿,宫人拿了衣服来回,“大人,小人找遍了,不见有您说的那把木匕首……”
“什么?!”陈小臣一听真不见了,只觉不好,站了起身,看着那衣服。这衣服昨天殷绶帮他换的,那时匕首还在呢,甚至今天早上,陈小臣还隔着衣服摸到过。这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一定是洗澡的时候被偷了,一定是!
“你可找仔细了?会不会掉在哪里了?”陈小臣不死心又道,说着话就要往屏风那边去。
“小人都仔细找过了,确实不见。”宫人跪在地上道。
这时殷绶见完完费仲尤浑回来了,见气氛有些诡异,问:“怎么了?”
“大王,”陈小臣见到殷绶,像见到了救星,上前了两步,告诉他,“匕首,不见了!”
“不见了?”殷绶皱了眉,看着他,又看向地上跪着的宫人,“怎么回事?有谁来过这里?”
“我,我刚就洗了个澡……”陈小臣想起刚才,有些懊悔,他怎么不先把匕首收好呢,光顾着享受了,真是!
宫人跪在地上,抖抖嗖嗖道:“就小的二人服侍大人洗澡……”
“护卫!”殷绶冲门外道。
当即进来两个护卫,跪在地上,“大王!”
“除了屋里这几人,刚刚有谁来了又走了?”殷绶问向两护卫。
“回大王,有一个宫人小八,来过又走了。”护卫回道,回完等着指示。这护卫常驻宫中守卫,自然是认得常来服侍的这些宫人的。
“去把他叫来。”殷绶吩咐。
“是!”护卫当即就去了。
陈小臣看着护卫去,又看向殷绶,殷绶扶着他,道:“先坐下,等人来再说。若还在宫里,掘地三尺都要找出来。”
“我怕他已经出宫了。”陈小臣坐下,道:“都怪我,太掉以轻心了。”
唉,殷绶暗叹了口气,看向跪着的那两宫人,人心隔肚皮,谁知这两宫人心又是向着谁的?
“你们俩,”殷绶看着他们道:“就没发现点什么?”
“大,大王,小的,小的……”宫人跪在地上,差点吓尿了。大王宫中丢了重要的东西,要拿他们问罪了!要死了,要死了……
“行了。”殷绶也不想听他们废话,“你俩把衣服脱了。”
陈小臣、宫人:……
殷绶坐在那里看着两宫人,也没吭声,就等着。屋内安静得只听得到轻微的呼吸声。
陈小臣看向殷绶:要不要玩得这么变/态啊?
殷绶冲陈小臣挑了挑眉:这不得搜身吗?
陈小臣:找人来给他们搜啊!
殷绶:我谁都信不过。
王权之下,宫人莫敢不从。哆哆嗦嗦开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剥了。
最后只脱得剩了一条亵裤,两宫人都快哭了。生怕大王叫他们连亵裤都脱了,那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们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殷绶看了一眼,那亵裤,估计也不能藏东西,便作罢,“行了,出去吧。”
“是。”两宫人答应着,要去捡衣服。
“衣服留下。”殷绶道。
宫人对视了一眼,哭着脸应是,出去了。
两个宫人出来之后,见着外面的宫人宫婢,只觉无地自容。那些宫人宫婢都瞧着他们,捂着嘴偷笑,两个宫人恨不能自我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