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1 / 2)
宋傅歌说要给他一个名分,呼南对此有些懵懵懂懂。
他有些不明白中原的称呼,想起她之前说要封自己为侍君,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侍君是什么意思?”
是他先前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呼南睁着亮晶晶的眸子,垂首等着她的回答,这幅样子触到了宋傅歌心中不可多得的柔软地,她轻声解释道:“侍君就是,朕的男人。”
那明亮的桃花眼如同浸满了温柔的情意,看得呼南心神微晃。
这夜呼南歇在了特地给宋傅歌准备的锦塌上,宋傅歌反而又拿起批注过的折子又看了一遍,烛火依旧跳动着,呼南忐忑不安的躺下,看着坐在案边认真工作的女人,心里还在思考侍君的意思,暖光包围了呼南的一方小小天地,他的目光投向案边,不知道是在看宋傅歌,还是燃着的蜡烛,没一会儿,身体传来的疲惫就把他拖入了梦里。
帐篷里的烛光一直到后半夜才熄灭,守在帐篷外的魏延看见帐篷里一片乌黑,眼神暗了暗,依旧不动如山的守在原地,曦光逐渐展露,他的眼睛也跟着一丝一丝红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大军就立马动身回燕京,呼南醒来时发现帐内空无一人,他揉了揉眼睛,心中有些不安,提起一口气跑到了帐篷外。
燕骑已经休整完毕,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呼南在一片乌压压的燕骑中一眼便看到坐在红鬃烈马上,红衣飘扬的女人,一不小心便撞上了她投过来的目光。
呼南硬着头皮,挪着步子走到女子前,却见女子向他伸出了手,清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贴心,“听闻你骑术不佳,朕带你。”
他虽生在草原,但是因为身子娇弱,碰不得骑马射箭,但是身上流着阿史那家族的血脉,再不济也是可以独自骑马的,昨日他就是自己骑过来的。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呼南还是握住了女子的手,借力坐到了马背上,非常听话。
可是一到马背上他就后悔了,宋傅歌将他的手又放到自己的腰间,握着缰绳提醒他,“抱紧了,朕今日就让你见见什么叫真正的骑术。”
她的话里有不经意间流出的骄傲,自幼便学习骑马射箭,长年累月,自然成了个中好手,只是呼南听说,中原的女子从小便娇生惯养,只知道绣花,没想到赫曦女帝却有着不一样的成长经历。
呼南猜测,她应该是被当成男子养大的吧,但是他从身后只看到女子的侧脸,她的侧脸棱角柔和,皮肤光滑白皙,看不到丝毫的瑕疵,就连握着缰绳的手也不像是习武之人,呼南没有感觉到粗糙的茧子。
女子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就连随风扬起的发丝也都是柔顺的,呼南的手放在她的腰间,感觉到纤细的腰肢,十分柔软,他心跳忽然加快,口干舌燥起来。
宋傅歌虽然嘴上说着要呼南见识下她真正的骑术,但是速度较平常还是放慢了下来,她低头看着少年扣在她腰间的手,嘴角扬起微笑。
不用说,她都能感觉到身后少年逐渐急促的呼吸,以及手上的拘束感。
逗弄人的感觉着实不错。到达燕京之前,呼南都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动作,宋傅歌说什么他便做什么,饿了也不会主动说,只是盯着自己的肚子发呆,宋傅歌问他,才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