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2 / 2)
曲起一只腿,刚要顶过去就被他压住了,打出去的拳头也被他灵活地避开,然后他的动作便越来越过火。许冰身体本就不舒服,眼见他翻身就要压上来,终于忍不住推着他的胸膛,怒道,“你玩够了没有?”薛少威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就笑嘻嘻凑过来亲她,“怎么会够,怎样都不够?”
许冰却没有开玩笑的心情,偏着头极力和他保持距离。他干脆从其他地方下手,正缠斗,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姐,你们起来了吗?”
含笑的嗓音透着股洞察一切的暧昧,看来她也都知道了,也许昨晚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许冰眯起了眼睛,身旁的薛少威却显得很高兴,飞快凑过来,对着她的脸颊啄了一口,才对着门口笑道,“马上。”
又摸着许冰的长发,语气无比温柔,“你累的话就再躺会儿。”
说着翻身坐起身来,当着她的面也不顾自己是不是穿着皇帝的新装。看着那结实后背上的一条条痕迹,许冰闭了闭眼,在心底叹气,想假装看不见都不行。
然后,很快地,许冰便发现不仅仅是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脖子和锁骨的斑斑淤痕能看得出昨晚的战况有多么惨烈。站在花洒下,许冰彻彻底底冲了个热水澡,从头到脚认认真真清洗了好几遍。温润细腻的水流轻柔地落在身上,洗去了一身黏腻,也洗去了一些失去的东西吧。
那条睡裙是不能再穿了,有外面那人在,许冰也不想穿睡衣了,干脆直接换上牛仔裤和衬衫,顺便也把脖子上那些惹眼的痕迹遮一遮,不想出去后一路被当成焦点。
刚打开门,守在门口的薛少威便一脸讨好地凑上来,“怎么洗那么久?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以后洗澡别锁门了。”
发生这样的事,许冰虽不至于找他寻死觅活,却也不想理会他,便径自走到吧台边找水喝。
而坐在窗前椅子上的蒋悦则对着两人笑得一脸暧昧。
这个叛徒!许冰睨了她一眼,也不想和她说话。旋开矿泉水的瓶盖,咕噜咕噜连喝了好几口,才感觉喉咙没那么干了。
“肚子饿了吧?”薛少威搭着她的肩膀笑道,“知道你昨晚累着了,我让他们把早餐送上来。”
当着第三人的面,他非得提醒她那些已经发生的事吗?许冰瞪了他一眼,想挣开他的毛手,他却笑吟吟地凑到她耳边来,“你用的什么沐浴乳,身上好香。”
酒店提供的沐浴乳不都一个样,许冰没搭理他,用了十万分的力气才忍耐住揍他的冲动。
幸好敲门声很快响了起来,薛少威便积极地过去开门,“早餐来了。”
然而当服务员哗啦啦在茶几上摆满了一大桌子小吃粥点的时候,许冰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这是午餐还是晚餐?还是拿她当猪养?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让他们每样都送了些上来。”薛少威摸了摸头,看着她解释道。
“浪费!”许冰扫了他一眼,径自走到茶几后的沙发上坐下,他却笑逐颜开地跟到她身边坐下,“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眼见他的手又要搭上来,许冰往旁边挪了挪,抬头朝还坐在窗前一直笑的蒋悦道,“吃饭。”
“是呀,小妹也饿了吧。”薛少威也招呼她,“过来一起吃。”
许冰拿起筷子扫了一眼桌子,日式的三文鱼、刺身、寿司,西式的牛排、烤肉和西点,中式的油条、鸡蛋、汤面、馄饨、水晶饺、各式粥和小点,还有木瓜炖雪蛤、银耳莲子羹之类的甜品,甚至还赠送了两小杯红酒。
“好丰盛。”蒋悦叹道,“看来昨天早上我们都错过了。”
她倒是说的无辜,不知道是谁一直赖着不起床造成的?
刚起床,许冰的胃口不是很好,想着不如吃点清淡的吧,于是拿碗倒了半碗地瓜粥,吃了个鸡蛋和两个水晶饺。
薛少威见她吃完这些就没再动,连忙跟着放下碗,“不吃了吗?怎么吃这么少?”说着又指着面前一大桌的东西,“要不要吃牛排?三文鱼?”
大清早地谁吃那东西?许冰没理他,扫了眼角落里的男士行李箱,看着正在吃馄饨的蒋悦,若有所思道,“不打算回来住了?”
蒋悦闻言放下勺子,抬头和薛少威对视了一眼,状似为难地看着许冰,“好像没有我的位置了呢。”说着又捂着嘴巴偷笑,“用一张床换一个套房,也挺值。”
“所以你是想提前回去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无怪乎蒋悦会多想。许冰瞟了她一眼,也不想多说,反正解释也没用。
“既然不住干脆就退了,今天就回去。”
正要站起身,薛少威连忙拉住她的手,“别呀,不是还有好多地方没去逛?”
蒋悦也一脸哀嚎,“好不容易来一趟才玩了两天,哪有这么快就回去的道理?”
“哪里来滚回哪里去。”许冰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挣开薛少威的手,冷冷看着两人,“不然就回去。”
薛少威摸了摸鼻子,半晌才不甘愿地道,“我搬回去还不行吗?”
等到他叫礼宾员帮着他把行李搬走后,许冰便去了楼下的药店,虽然避孕药这东西对身体不好,但是比起怀孕要承受的后果,或许吃药的代价会少一点。
薛少威放好行李后又来了,许冰看着蒋悦和他相谈甚欢的样子,只能告诉自己剩下两天了,忍一忍时间应该很快就过去了。既然他对鹭城那么熟,就当他是导游吧,等回去后他过了兴头就不会再缠着他了。这样一想,感觉也没那么膈应了。
早上去的是圆沙洲,这座位于鹭城西南侧的小岛,面积不到2千平方米,全岛绿地覆盖率超过40%,岛上植被种群丰富,拥有各种乔木、灌木、藤木和地被植物等。以形态丰富的岸线、水域为边界,融汇了近代现代各种类型的园林建筑。
圆沙洲和鹭城之间其实只隔了条600米的鹭江,坐轮渡过去不过5分钟左右的航程,不过这座国家A级旅游景区、号称全国最美五大城区的小岛还是吸引力来自全国各地数以万计的游客。
从来的第一天许冰便看见轮渡码头排队买票的人几乎络绎不绝,今天是周日,更是看见戴着各种颜色帽子的导游们带着长长的队伍挤在售票大厅外。
热闹的光景让薛少威很快等的不耐烦,便跑去租了艘快艇。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方法,顺便还可以绕着圆沙洲附近的几个小岛环绕一圈,遥遥望见古代伟人的雕像,以一种静谧的姿态,看古往今来,沧海桑田。
薛少威对圆沙洲乃至整座鹭城都非常熟络,一上岸便租了部观光车,直奔日光岩。
这日天气晴好,三人跟着游客们一起登上日光岩,站在上面遥望碧海蓝天,许冰望着天风海涛和波澜壮阔,迎面海风拂面,便觉得心胸也跟着开阔了不少。
再看日光岩下面红瓦绿树、葱郁高茂,俯瞰那些富有欧洲特色的建筑,如果住在这里,每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感受观海听涛的诗情画意,应该会是一种美好的享受吧。
“在看什么?”一只大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薛少威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正站在她身旁笑道,“这么出神?”
许冰没理他,于是他又朝不远处正在到处疯狂拍照的蒋悦招手,“小妹,过来帮我和你姐拍张照。”
许冰不想凑这个热闹,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你自己拍。”
正欲走开却被薛少威一把揽住,大手不客气地揽在她肩头,笑道,“这儿风景不错,咱俩也留个影作纪念。”
一路好吃好喝好住招待,蒋悦早已被他收买,听他一叫立马蹦跶着跑过来,接过他递过去的手机,还不忘笑道,“这个姿势刚刚好。”
她的动作也快,在许冰甩开肩上那只咸鱼手之前飞快按下快门,“好了。”拍完后看着手机感叹,“贵的手机像素就是好啊,少威哥等下能不能用你的手机帮我也拍几张?”
“好,等会。”薛少威接过手机,先看了眼相册里刚拍下来的照片,又看了眼许冰,笑得眉眼弯弯,“你拍的比我好看。”
许冰顺着他的视线扫了一眼,照片里的女子面无表情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哪里好看了。倒是他,脸上嘴角梨涡若隐若现,一脸的春风得意。
反正他今天脸上似乎就只有那一种表情,许冰也不知道这份热度能保持多久,有些得到之后也许就渐渐失去了热情吧。
之后又去了菽庄花园,菽庄花园原是一处地方乡绅的私人别墅,花园依海而建,傍山为洞,垒石补山,与远处的山光和水色互为衬托,好似浑然天成为一体。
沿着形态各异的楼台亭榭一路往前走,看见迦桥低栏,形若游龙。园内鲜花满径,绿树成行。各式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显得既精致又壮阔。
走到一堵高墙前,薛少威突然停下脚步,笑着对两人道,“你们知道这菽庄花园和其他园林相比最有特色的是什么吗?”
“什么啊?”蒋悦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
许冰回头望去,只见园门内侧楣上高悬着一块黑色牌匾,牌匾上写着“藏海”两个字。
“你们这一路走来有看到海吗?”薛少威眨了眨眼,糊的蒋悦一愣一愣直摇头。
“因为海被藏起来了。”薛少威伸手笑眯眯地指向那块黑白相间的“藏海”牌匾,“跟我来就知道了。”
许冰看着他故作神秘的样子,心想又是故弄玄虚的玩意。
一直等到三人转出月洞门,绕过竹林时,才发现外面大海奔腾而至,海阔天空,那一刻感觉确实颇为震撼,有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海却在别有洞天处。”的体会。
“所以说,这就是藏海。”
许冰倚着栏杆远眺,望见波涛拍案,山海景致,只觉得说不出的豪情满怀。
薛少威还在旁边侃侃而谈,“还有第二个特点,是巧借,设计师把临海的坡面、海湾里的礁石和涨落的潮水全部利用起来,在此基础上围地建园,造桥建亭,借着天时地利加上人和,巧夺天工,使原本普通的一个小海湾,变成一处独一无二的海上花园。”
“好神奇。”蒋悦有些崇拜地望着他,“少威哥你好厉害啊,知道这么多,都快赶上导游了。”
“那可不?”薛少威笑道,“我大姑妈就嫁到鹭城,以前经常来,听得多了自然就记住了。”
说着凑到许冰身旁,“冰冰,等玩够了,我带你去见我大姑妈好不好?”
“你想去自己去。”许冰拧着眉,毫不犹豫拒绝了。她来鹭城不是来见他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这个人也能消失,虽然目前不大可能如愿。
薛少威挠了挠头,嘀咕道,“好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之后又去了皓月园,看伟人的雕像,感受历史的底蕴;在岛上小渔村吃过午饭后,薛少威又带她们去了海底世界,进入海底隧道,站在电动车代步道上看头顶各式各样近在咫尺的鱼群,体会与鱼共游的意境。
最后去的是风琴博物馆,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风景蒋悦显得很兴奋,许冰听旁边带团的导游介绍说这是国内唯一、世界最大的风琴博物馆。
看着那些形态各异、功能不一的管风琴、手提风琴、自动风琴以及那些历史久远的风琴,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历史的齿轮中,体会十九世纪的风情。
薛少威之前在国外留学,对那些西洋乐器也不算陌生,不过他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撇着嘴道,“这玩意咱们秦朝就有了。”
“这不是欧洲人发明的吗?”蒋悦惊讶地望着他。
许冰看着墙上悬挂的那件古老乐器,若有所思道,“风琴的前身其实就是古代的笙。”
“这位女士说的没错,”旁边带队的导游指着那件笙,介绍道,“19世纪,咱们的簧管笙传到欧洲后,一位法国人在笙的启发下制造出了管风琴。笙其实就是管风琴的前身,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风琴……”
“你知道的也不少嘛。”薛少威凑到她身旁,拉着她的手道,“以前书也读的比我好。”
大庭广众下就他最腻乎,许冰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径自随着游客朝前走去。
“等我。”薛少威摸了摸鼻子,很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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