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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信被架到金銮殿前跪着,因有挣扎,连头上的冕冠都歪斜掉,斑白的头发散乱着显得无比狼狈。
而广阔的场地上,五个侍卫早已各自拉着匹马,手里握着绳索在静候。
“太子殿下,你这是真想要老臣的命?”薛信仍不?信他敢对自己如何,而露出嘲讽的笑意。
严木走到他前面蹲下与之对视,“想?本宫又何止是想呢,左相,你学识渊博,可知道这些马是干嘛的么?”
“老臣不知,但提醒一句太子殿下,老臣的命固然容易拿走,但你就不怕世人如何评判你。”
“世人?”严木一扫袖摆站了起来,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还有看着一同出来的臣子,“本宫也?想好好的活着,是你们这些人容不?得。”
“太子殿下,大皇子之事绝非左相所为,还望你三思而后行。”一个薛信提拔的臣子上前道。
一旁的东方睿依然未动,沈兰君自然也是不发一语。
“这几日本宫日日想,夜夜想,到了如今这份上不?正是你们逼的么?”严木一个冷哼,“薛信你野心太重,晚年好好做你的相爷不好么,偏偏要与本宫过不?去呢,拉人,将左相绑好。”
薛信终信他今日要一命还一命,跪挺直着腰身道,被侍卫上前捆绑住,也?不?肯低头,“皇上,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老臣想不到是这种的结局,但临死之前,老臣希望您能善待贵妃娘娘。”
“薛信,你也?活了一把岁数也够了,但齐儿呢,所以你死不足惜。”严木从心底厌恶他要死都不悔改,“至于你的女儿,本宫会让她后悔她所做过的事的!”
“爹!”甬道处,薛倾雪听到消息后便一路提着裙摆跑来,见此情形奔了过去,杏眸圆瞪地指着他,“东方莲,你干什么!”
“干什么?”严木望向?她,齐儿尸骨未寒,这个女人仍装扮得光彩照人,不?怒反笑着,“薛倾雪,你要庆幸你没有孩子,不?然让你也?体会一下我?现在的痛苦,不?过好在你还有一个爹的,本宫很快就让你体受到了。”
“你!”薛倾雪只觉得他要疯了,马上转向东方睿求道,“皇上,臣妾虽不知朝堂之事,但我?爹乃一直对您忠心耿耿,辅佐您,难道太子如此您要视而不?见么?”
然而东方睿却闭上眸子,薛倾雪急了,“皇上,你为何不?说话。”
严木走过去,笑容如冰冷冽,“他当然不回你,因为这是他允我?的。”
“倾雪,莫要说了,要怪就怪我当初。”薛信
“不?!”薛倾雪摇着头,奔过去想把捆绑的绳索扯开,她焦急地喊道,“我?命令你们,放开我?爹!他是一国之相,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皇叔,你说,我?该如何?”严木望着东方睿,只等他一句话。
东方睿慢慢睁开?眼,“朕宣,薛信残害死皇子,罪不可赦,杀!”
他的旨意一出,薛倾雪跌坐在地,满眼不相信地看向?他,“皇上,为什么……”
“薛倾雪,你知道我?为何让你来吗,我?就是让你亲眼看着你爹在你面前死去的模样。”严木有了一些快意,指着马匹,“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五马分尸,等下马儿都会跑起来,左相恐怕就要尸首四肢都离,在断气前都会记住这种被撕裂的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