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鬼玺的来历(1 / 2)
尉迟天武面对着军神这番霸气而强势的话,一时竟无言以对,其目光闪烁着,沉声道:“军神,我想知道你和此子究竟什么关系,竟值得你这般护他?”
“这和你有关系么?”
军神冷漠道。
“此事的确和我无关系,但他手中的鬼玺事关重大,为了龙国社会的安全和稳定,我必须要将其带回去!”
这时,尉迟天武一脸严肃的说道。
“那鬼玺在他的手中会比交给你让龙国社会更加安全稳定!”
随着军神这话一出,尉迟天武神色一沉,盯着叶君临。
“不用看了,想要这玩意,就自己来拿!”
叶君临握着鬼玺,撇了撇嘴。
而尉迟天武目光深沉,眼神闪烁了数十秒,看着军神:“军神,希望你不会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随后,尉迟天武带着镇武司的人直接撤离了。
当镇武司的人离开,那莫成空和其余两位龙司神色不断变化着,最终一句话没说,便灰溜溜的离开了这里。
这时军神目光扫向叶君临,来到其面前直接下跪叫道:“天机阁弟子沈天君参见少主!”
而军神真正的名字便叫做沈天君!
“三师兄,你这太客气了,快快请起!”
叶君临看着军神直接说道。
这军神正是他三师父收的七位天机阁外门弟子中排行老三的存在,乃是叶君临三师兄。
“军神,没想到你今日也来了!”
傅啸走了过来,看着军神开口,而后者说道:“我得到消息,尉迟天武带着人来江海了,怕少主有麻烦,便来了!”
“三师兄,刚才谢谢你出手!”
叶君临看着军神感谢道。
“少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乃是阁主的亲传弟子,未来天机阁之主,自然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军神直接说道。
“我们乃是师兄弟的关系,就不用叫什么少主了,你和六师兄一起叫我小师弟就行了!”
叶君临淡淡地说道。
“小师弟,你要小心大师兄天幽!”
这时傅啸看着叶君临突然开口,随之说道:“之前我本来查到了当年覆灭叶家的真凶身份,结果他却阻止我将此事告诉你,甚至还将我给囚禁了,只是不知为何他突然放了我,我便立刻赶来向你汇报此事了!”
“因为我已经知道灭我家族的真凶了!”
叶君临沉声说道。
“天幽他竟然囚禁你了?他想干什么?”
军神扫了一眼傅啸,神色一冷,喝道。
“我这位大师兄的野心看来不小啊!”
叶君临轻轻一笑,而傅啸冷喝道:“如今天机阁几位长老都不问世事,而天机阁一直都由他把持着,他恐怕是想成为天机阁真正的主人!”
“他想篡权?”
当即军神眼神一冷,露出一抹冰冷的杀意,喝道:“他是疯了么?竟敢篡夺天机阁阁主的位置!”
“三师兄无需生气,虽然三师父将天机令给了我,但天机阁阁主之位,但我对此并不感兴趣,这个阁主之位,有能者居之,若是大师兄真的有这个能力,阁主之位让他当又何妨?但若是他做的事过火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叶君临神色淡漠的说道。
“天机阁乃是阁主一手创立,阁主让谁当新任阁主谁就是新任阁主,其他人胆敢染指,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军神面色冰冷的喝道。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这玩意吧!”
随即叶君临拿出那鬼玺开口道。
当即军神和傅啸目光全部扫向了鬼玺,后者说道:“此乃鬼玺,乃是龙国武道界的一件凶物,传言其中蕴含无尽的厉鬼怨气,寻常武者一旦碰到,便会被其中的怨煞之气所控制,丧失理智!”
“这鬼玺据说来自于一个极其古老的组织!”
军神沉声道。
“什么组织?”
叶君临好奇道。
“酆都!”
军神回答道,而叶君临一楞:“酆都?这名字好奇怪!”
“酆都乃是一个极其古老而可怕的组织,鬼玺乃是酆都至宝,二十年前,酆都之主成功掌控鬼玺,企图借助鬼玺一统天下,但却遇到了一位神秘人,功败垂成!”
这时,军神介绍着。
“神秘人?”
叶君临和傅啸眼中都露出一丝好奇之色。
“那位神秘人一人激战酆都五方鬼帝和十殿阎罗,这十五人乃是酆都除去酆都之主外的最强战力,甚至可以说是这天地间最为顶尖的强者。”
“但那位神秘人却是一招将五方鬼帝和十殿阎罗全部重创,最终他和酆都之主一战,三招将其斩杀,并且将鬼玺夺走了,自那以后,酆都彻底销声匿迹,至今已经有二十载了!”
军神一一介绍道。
“那个神秘人这么强么?”
叶君临惊讶道。
“很强,根据天机阁情报记载,酆都之中的五方鬼帝和十殿阎罗,随便一位的实力都足以镇压一国,纵然是如今的我都最多只能抗衡其中一到两位,而那位神秘人却是一招将他们十五人全部击败,甚至三招便将当时已经掌控鬼玺的酆都之主给斩杀,其实力之强,怕是达到了阁主的那个层次!”
军神回答道。
“这么强?”
此刻傅啸听到那神秘人达到阁主的层次,不禁一惊。
他很清楚阁主的可怕,那可是一言便能断人生死的至强者,真正的陆地神仙,而那位神秘人和阁主一个层次,不得不让人感到震撼!
“那位神秘人是谁?”叶君临好奇道。
“不知道,当年这件事轰动龙国,却没人知道那位神秘人的身份,就算是天机阁中都没有任何有关此人的记载!”
军神摇了摇头。
随即叶君临再次问道:“那这鬼玺为何会被封印在这?”
“当年那位神秘人斩杀酆都之主后,便将鬼玺带走了,然后亲自封印在此地,至于他为何这么做,没人知道!”
“只不过……”
这时军神说着,突然眉头一皱。
“只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