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燕子三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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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看不出门道,但知道的都知道,两人在斗掌对击的时候,玩了花活。
正常人,或者说正常的武林高手,在这样的时候,都是以自己掌上的力量,强行抗对方的功夫,或是利用种种方法,把对方的掌力接下来,化解掉。
但这两位爷不走寻常路。其中,最不走寻常路的,就是刘郁刘布雷。
郭健德打常,打得是大力金刚的狠猛,一门光大的佛门功夫,被他打出一个狠字来,可见他的功夫有多深。要一般人,上来就被他打得内脏移位,命不长久。看上去根本都没打到要害,但回去就得准备棺材了,晚一步,连进棺材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就得死了。
这就是郭健德这一掌的厉害。
可是呢?刘郁更变态。
面对这样的一掌,他不化解,亦不对轰,而是把自己的豹胎发劲凝在掌上,以此为一层防御,将郭健德的劲力,消解一下,就由他轰入自己的身体。却在身体被击打后的惊而生怖,怖而生力,反过来,加强自己的劲力,打出了余震,一招豹胎发劲术,余劲犯狂吐,在郭健德震『荡』了他的内脏之后,反过来去轰郭健德的内脏,郭健德最大的败笔,是他没想到刘郁敢于先承受他的掌力,并且,还真让他承受住了,这么的,他也就全盘的消受了刘郁的那记震打。
这一记震打,如果是真正发力轰出去,三千斤劲力,都可以和青铜级别圣斗士对轰了。
当然,由于刘郁和郭健德两掌相抵,这重重替换下,双方打在彼此身上,体内的劲力,也就几十斤上下,不可能那么多。[]指剑碎星河228
这里面人体机能的因素太多了。
但两人都达到了彼此的目的,狠狠的重创了对方。
“什么功夫……”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郭健德嘴角边都出血沫子了。
刘郁道:“豹胎发劲术……怎么样?”他也是如此,口角见鲜红。
两人都笑了起来。
郭健德道:“豹胎发劲术……豹胎发劲术……居然是豹胎发劲术……你这个小疯子……”
刘郁狠狠的道:“不这样,怎么打掉你!”
郭健德比出一个大拇指:“行……不过,我还没败!”
“当然……”刘郁说,他感觉到了脚下的起虚。好在,豹胎发劲术与众不同。
怎么说?
打出了豹胎发劲术,自然,是亏空了一大笔精元,普通人,身体立马就发虚了,这小腹也绷疼了,脚下也软了。身上的气力,十分捌玖,所余无几了。
但,若这样,就是豹胎发劲术,也不会让正德帝一直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一直打豹胎发劲术,直到精元消耗一空。因为这个豹胎发劲术,打劲是一重劲,打过之后,身体,却并没有那太过亏空的感觉,就和一般人打出了一道暗劲一样。打出了一道暗劲,身体的体能,一下子打出了十分之一,但还有九分。刘郁打到现在,还有七八分明面儿的体能。
这力量,够他接着打下去,所以,影响还有,但他压制得住。
两人又开始动了,这下,是走场子。
两人围着场子,走动起来。[]指剑碎星河228
双方,眼对眼,拳对拳,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随时的拼上去,进行对打。
走不几步,刘郁感觉到,内脏,在震动后,有针刺的痛楚,他知道,那是大力金刚掌的力量,开始慢慢迸发了,好在,这个过程,还是慢的,只是,越到后来,痛苦越大。
郭健德亦不好受,开玩笑,豹胎发劲术,天下第一最刚猛的发劲功夫。
这功夫,就相当于葵花宝典,你说这功夫得有多邪门,多霸道,多强大。
被这门功夫打到,郭健德怎么可能一点事也没有,刘郁不好受,他亦是如此。
两人都难受起来。
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开始进步,进步之后,刘郁还是一手在前,一手在后,野马分鬃!
看到这一招,郭健德虚掌一抬,他让过了中宫。一般的功夫,讲的是直打中宫,比如咏春拳,就是,不管你别的,只打你中间一条线。但现在,郭健德把中宫让出来了,他的身子一斜,他要……出奇制胜。此为兵家正道。兵法虽说是以堂堂之阵而胜之,但现在显然不是可以用堂堂之阵胜之的时候,他和刘郁因为双方都有伤,虽他的底子强,但亦好不到哪儿去。
在这种时候打堂堂正正,脑残。
故此,为求胜利,郭健德才不管什么脸面问题,直接就出奇制胜。他走了右斜路。
这记斜身,郭健德打出了犀牛望月,翻手上点,想要打刘郁的腋下。
这人体腋下,可是非同小可,一个要命的要害之所,和女人的如房一样,神经密布,交错敏感。这要是被打了,那不仅整条胳膊废了,还会劲往里透,伤到内脏,以刘郁现在的伤,真给打到了,那接下来,也就不必打了,直接认输得了。所以刘郁立刻动步,他还点地跳起。可是他没跳多高,还是被郭健德打到了,一指,大力金刚指,郭健德的大力金刚指点在刘郁的肋下。
一股巨力涌来,刘郁当场给打断了三根肋骨,幸运的是,没有『插』到他的内脏里去。
刘郁受伤,但他再运诡步加禹步,立刻以这痛苦换来的劲力,打出了一招反击。
猿指断肋,这是加上赵家秘宗功夫的猿指断肋。
这一指,打在郭健德的身上,也是由于郭健德之前走斜线,身子不正,无法调整,劲力跟不上,被刘郁的反击恰好的打到了,顿时,他倒了。
刘郁打出这一指,牵动伤口,肋部疼痛,也歪倒过去。
两个在闪电之间,你打我一指,我打你一指,一个打大力金刚指,一个打猿指断肋。
双方都倒,说来,刘郁吃的亏,大点,他的内脏伤势更重。
在这种时候,刘郁没法子了,他知道,如果再这么下去,他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