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高太尉连战连败(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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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高俅举棋不定,左右为难之际,这河南府里有一个老吏,姓王名瑾,那人平生克毒,被人称为“剜心王”,他是河南府府拨在帅府供应的小吏,他伺候在高俅身边,因见了诏书抄白,又打听见高太尉心内迟疑不决,遂來帅府,呈献利便之事,见了高俅禀说道:“贵人不必沉吟,小吏看见诏上已有活路:这个写草诏的翰林待诏,必与贵人相好,先开下一个退路,给贵人走。()”
高太尉听了大惊,便问道:“你怎见得留下后路。”
王瑾禀道:“诏书上最要紧是这中间一行。”说着王瑾一面指给高俅看着,念道:“上面写得明白,道是:‘除史进,吴用等大小人众,所犯过恶,并与赦免,’此一句是囫囵话,到时候开读诏书时,却可以分作两句來读,将‘除史进’当做一句,‘吴用等大小人众,所犯过恶,并与赦免’,另做一句,只要能将这伙人骗到城里,捉下为首的史进,咔嚓绑來杀了,却将他手下众人,尽数拆散,分调开去,自古道:‘蛇无头而不行,鸟无翅而不飞,’但着绿林军沒了史进,其余的还有甚用,此论不知恩相意下若何。”
“好极好极。”高俅大喜,随即升王瑾为帅府长史,又请闻参谋说知此事。
闻焕章听了,眉头不展,谏道:“堂堂天使,只可以正理相待,不可行诡诈于人,倘或被史进手下的智谋之人识破,到时候激起众怒來,反倒是弄巧成拙,坏了大事。”
高太尉并不以为然,自负地道:“非也,自古兵书有云:‘兵行诡道,’岂可用得正大。”
闻参谋继续谏言道:“然虽兵行诡道,这一事是圣旨,乃以此取信天下,自古王言如纶如纲,因此号为玉音,不可移改,今若如此,后有知者,难以此为准信。”
文焕章说的着实有理,但是,高俅却聪耳不闻,此番用这人,为的就是试一试他,当初高俅确实是需要这样的一位智谋策略之人,但推荐他的是上党太原节度使徐京,昨夜叛变投敌,这一场风云突变,差点让高俅脑袋搬家,如此居心叵测之人推荐的参谋,让高俅如何放心的下,当下高俅转眸看着王焕章问道:“以参谋之意,该当如何。()”
王焕章初來,不知高俅前事,当下直言道:“应当奉旨行事,息事宁人,招安为上。”
“哼。”高俅听得王焕章将自己的尊严丢在一边不顾,心里愤愤,当下呵斥出去,心道:“且顾眼下,却再理会。”,终不听闻焕章之言,先遣一人往寿安报知,令史进等全伙,前來河南府城下,听天子诏书,赦免全罪。
却说史进又赢了高太尉一阵,将兵马驻扎在寿安城外,安抚百姓等事不再详谈,且说那些在战中被烧了的船只,都令小校搬运做柴,不曾烧的,拘收入水军营寨,那些活捉的军将: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京北弘农节度使王文德、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都尽数陆续放回河南府。
当ri史进整顿兵马,犒赏三军之后,与大小军将正在堂上商议如何一举作气,攻打河南府,这时候,外面有小校报道:“河南府差人入城來报:‘朝廷特遣天使,颁降诏书,赦罪招安,加官赐爵,特來报喜’。”
史进听罢,环视堂上众将,问道:“朝廷意在招安,兄弟们意下如何。”
林冲沒有抓到高俅心里极不痛快,当下便第一个说道:“大帅,我虽也不晓得兄弟们怎地想,但我林冲与高俅不共戴天,就算是走到末路,我林冲也绝不招安。”林冲这几句话虽然说得平淡,但字字将仇恨都咬得分明。
“我也一样。”韩存保听罢,顿时自觉地与林冲归为一条战线之上。
栾廷玉开口说道:“我等追随大帅,并非图什么高官厚禄,而做的是破旧立新的大事记,天下太平之ri,老夫自到归山之时。”
孙立、李应、祝家三杰等在场兄弟都纷纷点头赞同,纷纷反感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