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杨冲的鼻子(2 / 2)
林慕雪呆住。
古云道:“我相信五哥的判断,也相信夏无忧说的,我们二哥蒙难了”。
林慕雪转身望着古云,古云没有看她,眼睛直盯着卓逸夫,继续道:“三哥,你说话,我们要拿出对策,寻找二哥的下落”。
卓逸夫叹息道:“我相信二哥也如夏无忧所言,五弟刚才在下面一点也发现不了对方的线索,除了这件被二哥打烂的斗篷,五弟你继续谈下你对那个场景的分析”。
杨冲握紧了拳头,恨声道:“对方是个绝对的高手,普天之下,能在二哥的武力压迫下,做到全凭身法闪避不使用任何武功还击,还要做到让二哥束手就擒的人我估计连天尊都做不到。唯一的可能,那人能做到以下三点。一,熟悉我二哥的武功路数,能做到先手闪避。二,那人有让我二哥失神的可能。三,那人知道我二哥的命门所在。这天下高手,能做到这三点的就我的分析来看根本没有可能”。
古云的眼神有点茫然,喃喃道:“要是我们师傅没有死,能不能做到”。
杨冲破口而出道:“能”。
众人皆沉默,黑豹道:“可师傅明明死了,就算师傅在世,怎么可能会对二哥下手”。
车风之的脸色也阴沉下来,道:“五弟,你想起那是谁的气味了么”。
杨冲摇头。
林慕雪到杨冲面前,道:“我看看”。
杨冲递给了她,林慕雪仔细的看了看斗篷碎片,道:“我见过,这件斗篷是七年前的那个游方医生的,你们谁还记得那个医生”。
黑豹摇头道:“我当时只关心寻找七弟的尸体,没有注意他”。
卓逸夫和车风之也摇头,表示没有办法想起,林慕雪把眼光盯向杨冲,杨冲道:“我刚才也是在想,我怀疑是他,可是气味不一样,七年前那个人的气味很重,一股浓烈的松香味还有汗臭味,我记忆犹新,当初他说他是医生我还不相信,医生怎么会那么邋遢,可大哥二哥不怕他对慕雪有什么伤害,我也就没有坚持。慕雪为何对那人的记忆如此深刻”。
林慕雪着急起展寒来,哽咽道:“因为他偷去了古云的柴刀和我父亲的一个箱子”。
古云的心一震,心忖:“我的柴刀你何必如此在意,既然连我的柴刀也那么在意,为何还要在我死后不到一个月就嫁人,还嫁给我的六哥,让我情何以堪”。想到此,脑海瞬间划过飞瀑悬崖边,林慕雪披头散发,嘶声尖叫:“贼你还不快闪”“不要”
古云闭上眼睛在心里对自己道:“古云,二哥生死未卜,你怎么还在想这些”。
卓逸夫敲敲桌子道:“这里现在我最大,我安排做主,四弟,你去趟封魔谷找秦不克”。
车风之忙打断卓逸夫的话道:“我去找他干什么,我要去找二哥”。
卓逸夫瞪了他一下道:“大哥不在,你敢打断我发话了,那秦不克和你有什么恩怨我不管,但是夏无忧既然所想远大,他说我们二哥并没有性命之虞,你去找秦不克也是他安排的,肯定有重大要事”。
车风之大怒道:“你怎么就那么爱听那老道的话,秦不克是我爹,我跟他绝交多年,要我去找他,不可能”。
古云拉了拉车风之的袖子道:“四哥,或许你们中间有什么误会呢,夏前辈特别叮嘱的,说此事非同小可”。
卓逸夫用手指指了下车风之道:“一会跟你好好的算账,五弟你去盟重蜈蚣岭深处寻找一个叫未知神殿的地方,有个人在那里等你”。
杨冲转过头来,奇道:“这四哥和秦老头或许有什么结要了结,难不成我还有个爹也在那里等我,那个地方不属于我们中原皇朝管,去了麻烦很多的。”
卓逸夫怒道:“敢情我说的话你们都当放屁是吧”。
车风之“嗤”的笑出声来,道:“看你说的那么有模有样的,我去,我去成了吧,你继续,当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杨冲继续调侃道:“是无大象,我也去,继续吩咐,现在你做主”。
卓逸夫微笑了下,感觉这第一次做大的感觉甚好,继续道:“六弟和慕雪,你们两个要去黑森林找个叫侯妙音的人,据说所有秘密就会解开,但是现在我们人手不够,我和七弟自有安排,六弟你先去寻找大哥,把情况告知与他,更主要的是你去找大哥我放心,你武功精湛,法术修为也颇高,跟大哥有个照应。慕雪这次你要单独下山了,孩子你安排下,你单独去黑森林,他们都不知道你的修为,三哥我是知道的”。
黑豹追问道:“大哥又怎么了”。
古云道:“那个人的下个目标是大哥”。
黑豹忙道:“那我现在就去”。
卓逸夫有点茫然,道:“那么急”。
林慕雪低头道:“我去给你收拾东西”。
夫妻俩抬步进房。
杨冲道:“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怎么说也要在这里吃个饭吧,虽然二哥的事情让大家不痛快,但是七弟回来了还是值得高兴的”。
古云讪讪道:“二哥的事也别急在一时,夏前辈说他性命无虞,只是受些罪。我们休息会,明天动身前去办自己的事,办完速度去找六哥和大哥有个照应。我去做饭,让六哥也吃饱了去”。
车风之大笑道:“这小子有没有出息啊,你除了会做饭还会什么”。
古云傻笑道:“我在这里还真没有学会什么”。
说完径自往厨房走去。
林慕雪和黑豹在房中收拾黑豹上路的细软,轻声道:“怎么那么快就要走”。
黑豹道:“大哥有难,我心急如焚,哦,对了,你晚上和七弟好好说说话,把过去的事情说开了就好。”
林慕雪认真道:“你真的放心”。
黑豹笑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都是我妻子了,我怎么可能不相信我的妻子和兄弟,现在我们各有各的家了,只是现在事发突然,不能两家好好聚聚,甚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