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2 / 2)
这天早上。靳司勒很有雅兴地叫人将早餐摆在露台上。原來这里光秃秃地就是一个空中阳台。现在也种上了花花草草。勤劳的花匠已经浇过水了。花团锦簇。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资本家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几天相处下來。她发现靳司勒吃穿住行都非常的讲究。就说早餐吧。每天一盅鲜果捞官燕。就那么一点抵普通人家吃上几个月的。
乔景年撇撇嘴。捞起一张报纸边浏览边间或地扔点食物到口里。目光忽然被一个标題给定住了。连忙往下看。果然是关于江辰逸的。
滥用警力。私自动用部队。严重扰乱社会秩序。而且并非初犯。一字一句都让她触目惊心:为严肃军纪。本着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则。开除其军籍。”
她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完了。现在不止是她自己的人生毁了。他的前途也沒了。他出生入死换來的辉煌在她一念之间全部坍塌。
这下她算是如愿以偿了。不就是想报复江家吗。现在多好。视儿子为骄傲的周静安肯定会痛不欲生。乔景年。你应该得意。应该开心才对。她在心里对自己极尽讥刺。也许只有这样才会觉得好受一点。
“你开心了。”乔景年终于忍不住发怒了。将报纸往他面前重重一拍。怒不可遏。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谁也沒逼着他这么做。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怨不得别人。”
男人保持了一贯的冷静而从容。与她的愤怒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让她愈加地恼怒。赫然起身将一桌子早点悉数扫向地面。杯盘碗碟摔在大理石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全武行。”从门口方向冷不丁传來一道调侃的声音。靳司勒偏头一笑:“沒事。你大嫂心情不爽。拿它们撒气呢。”
乔景年心里那个气呀。她都怒成这样了。他居然神色安适。好整以暇。声色不动。波澜不兴。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是……可恨之极。
却不知。成文浩比她还不爽。打他认识靳司勒起。从沒见过男人这么宠一个女人。偏偏这个女人和死对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又让他担忧不已。
乔景年愤然离开。
阳台上。只剩下两个男人并肩。凭栏而望。浩翰的私家花园中。娇艳的红玫瑰在阳光下怒放。女人急匆匆地驾车而去。她这么着急麻慌的去干什么。两个男人都心知肚明。
下巴朝渐行渐远的车尾一点。成文浩显然意有所指:“玫瑰虽好。可惜刺亦棘手。一个喂不家的女人。何必在她身上花心思。”
“我喜欢。”靳司勒收回视线。轻轻扫过來的一眼。却如暗夜陡然出鞘的刀。令人为之胆寒。
成文浩不语。这一句似乎足亦。
“就算她出卖你。你也纵容。”这不是危言耸听。所以。成文浩以一种冒死力谏的姿态。跟在高大的身躯后面固执地问。
即便靳司勒踩着慵懒的步伐。漫不经心地释放出的气息总是可以震慑到周围的人。一贯淡漠的口气却沒有人敢小觑话中的分量:“传我话。现在还是将來。不管她做了什么。谁都不许追究。”
这无异于过去皇帝下发的免死金牌。成文浩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唇动了动。终究沒有说出來。在这个组织里。男人的话那就是圣旨。他决沒有胆量违背哪怕一次。
乔景年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连闯数个红灯。沒办法。她实在是太着急了。一种迫切想见到他的心情左右了她的每一个细胞。到了小区楼下。她从车上冲下來。直奔曾经的家。
岂今为止。她唯一承认的家。终于到了家门口。她掏出钥匙插入孔中。咦。怎么打不开。她换另一个方向试着拧了拧。还是不成。难道他换锁了。
抬起手在门上猛拍了起來。边拍边叫:“江辰逸。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
很快。门吱地一声开了。露出一张陌生的男人脸。不耐烦地问:“找谁呀这是。门都被你拍坏了。我还以为土匪來了呢。”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江辰逸人呢。”她撞开男人冲了进去。四处搜寻要找的人。
“嘿。看你这问的什么。我是这家男主人。当然在这里。噢。你是找原來那家人吧。他们好像离了。然后把房子卖了。你到别处去找吧。”男人毫不客气地将她推了出來。便将门关上了。
乔景年急了。拼命拍打着门。一边拍一边大叫:“喂。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