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跟丈夫的情人拼命(2 / 2)
吴祖和刘桂花都愣愣地站在当地着她,吓得不知所措。听到凤的嘲讽,吴祖一屁股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头差点垂到了裤裆里,尴尬得两手直抖。刘桂花蜷缩在旁边一张三人沙发的一角,脸血色,浑身发抖。
他们的衣衫都不太整齐,头发散乱。卧室里的被窝撩开在那里,还冒着他们刚才肌肤相亲时留下的热气。
凤走到他们间,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来,静静地打量着他们,一声不吭。屋子里象死了人一样沉寂,紧张,难堪。
如此豪华的新房,他们象一对夫妻一样在一起亲热。这个情景让她本来还存着一点希望的心彻底绝望了,浑身如掉进了冰窟窿般发冷,刚才在门外的怒气冲天一下子消退了,变得出奇地冷静。于是,她就变成了另一个女人,仿佛不是来捉奸的,而是来房买房的,不认识似地着他们问:“这套房子,你们总共化了多少钱?”
吴祖的嘴唇在蠕动,却难堪得说不出话来。刘桂花的头越垂越低,脸越来越白。
凤又象局外人一样,轻声问:“这钱是谁的?”
吴祖这才抬头匆匆了她一眼,嗫嚅说:“她的。”
凤“哧”地冷笑一声:“她的?她一个老师,有这么多钱?”
刘桂花这时不开口说话,凤可能还不会暴发得那么早。可她却偏偏不识事务地抬起头来,或者说是出于一个女人的本能,大胆地帮着吴祖说假话哄她:“这钱,是我自己的。”
这话一下子把冷静下来的凤激怒了,她猛地跳起来,没容他们反映过来,就冲上去扇了她一个耳光,叫骂声跟耳光声同时在这个寂静的新房里响起:“啪,你这个小,还有脸说话!”
刘桂花掩住被打出五个手指印的左脸,哭了。凤更加愤怒,象一头发疯的母狮,扑上去,揪住她的头发撕打起来:“这钱是你的?你的钱从哪里来的?啊,是用你身子换来的吧?你这个小,勾引别人的男人,还要官,骗钱,卑鄙耻,我打死你,打死你”
吴祖不过,站起来,从背后抱住她,求饶说:“不要打了,不怪她,都是我不好,要打,你就打我吧。”
凤一听,更加暴怒,张牙舞爪地打得更烈了:“你心疼她了,是不是?哼,她抢人老公,该打!打死她,也不为过。,你毁了别人的家,我要毁了你的脸。”边说边疯狂地抓她的脸,打她的头。
吴祖使劲把她往后拖开。凤打不着刘桂花,就翻转身咬他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象个女疯子。吴祖自知理亏,只顾埋着头让她打。凤感觉这样打他不解气,再次转身要去打刘桂花,吴祖这才扑上去把她摁倒在沙发上。
凤被他按得动不得,就哭喊起来:“你这个该千刀的,我什么地方对你不好,你要这样对待我?你这个卑鄙耻的混蛋,喜新厌旧的流氓,你一直在骗我,我瞎了眼啊,啊哈哈”她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
这时,门外有人走过来敲门:“里面有事吗?”
吴祖吓了一跳,厉声低喝:“你轻点,被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