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曲线好迷人(2 / 2)
朱玉娟忍不住问:“那严西阳说你和林晓红成奸,请打手打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智深说:“你们可能都不知道真相,是这样的:那天,严西阳想把林晓红带到湖边别墅去,她发短信向我求救,我想到他平时花心乱性,不知诱占多少了良家妇女,就请一个油漆工去踢他的命根。我想废了他,让他以后不能再侵略别的女人。”
“哦?原来是这样?”朱玉娟更加惊讶了,“可严西阳到公司里,却把你们说得一塌糊涂,说你们如何成奸,如何做一对内鬼,敲诈他钱财,如何想搞跨他的公司,等等。但我们心里都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你们不是这样的人,却就是不知道真相。”
陈智深叹息一声说:“严西阳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道德品质也极差。”
朱玉娟脸露愤色:“严西阳真的很差劲,你们逃走后,我们都很生气,也很同情你们。公司里许多员工私下是里都议论纷纷,说严西阳这样对待人,太让人寒心了,也让人感到害怕。真的,这几个月里,蒙丽集团又走好几个骨干。说心里话,我也想走,只是还没有找到好的单位。嗳,陈智深,你那边缺人吗?我到你手下混口饭吃怎么样?”
陈智深知道她是个不可多得的经营方面的女杰,可眼下他还不能要她过来,一是怕严西阳知道后报复他们,二是他还要利用她了解蒙丽的情况,就只得说:“你是个一个大菩萨,我这小庙里哪里容得下你这样一个女艳杰啊?我说的是真话,我的公司还刚刚起步,根本不能跟蒙丽集团比。”
朱玉娟问:“你办了一个什么样的公司?”
陈智深说:“我能做什么?要迅速搞成功,就只能做自己熟悉的事。不过,我还是要先说一句,我的情况,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不能让严西阳知道。”
朱玉娟含情脉脉地盯着他说:“你好像还不相信我,你们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还能告诉他吗?但我怀疑,你们之间,很可能不只是经济上的纠纷,还可能有其它原因,譬如感情方面的。这个,我只是瞎猜而已。”
陈智深正想顺利成章地问她,是什么感情方面的事,朱玉娟又说:“反正,你们两人在思想和性格上是格格不入的。你们在一起,必然会产生矛盾。你们的矛盾其实已经很深,到了你死我活的敌对状态。在这种情况下,我再告诉他,不是坏你的事吗?也不应该告诉他,真的,他这个人,这样做,太缺德,不得人心,不会有好下场的。你跟他,应该说正好相反,分别代表了正义与邪恶,光明与黑暗的两种性格和前途。”
陈智深听着,心里非常高兴。一个男人受到一个美女的称赞,甚至崇拜,总是很开心的。因为在这种基础上,要是他愿意,就会很快把她搞到手。根本不用化钱,就能将她抱上床。
跟她在一个办公室的时候,他开始一点也没感觉到她对他的好感和暗恋,只觉得陆敏想接近他,跟他正式谈恋爱。他尽管也是喜欢陆敏的,可他当时,心里已经有了林晓红,就只得装糊涂,只得回避。后来才感觉出,连有丈夫的朱玉娟也对他有好感,甚至产生了暧昧之情。心里不禁吃了一惊,也有些想不通,自己是穷光蛋一个,怎么就那么有女人缘呢?难道真是所谓的人格魅力,人品引力在起作用吗?
但他不能接纳这份暧昧,因为有心上人林晓红,还有一个未知情况的牛小蒙。另外,从传统观念上来说,也不应该发生婚外情,就百般地回避了她。但现在他需要她为自己做事,所以约见了她。没想到过了几个月时间,她却依然保持着对他的那份感情。一见面,就禁不住在嘴上表白了出来。
但他还是不想接纳她的暧昧,就含蓄地说:“哪里?我也没有象你说的那么好。真的,我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只是可能比一般男人肯苦一些,会动脑子一些,不甘心失败和平庸而已。”
朱玉娟真诚地说:“你不象社会上有些成功人士,不是凭借父母给他打下的经济基础吃现成饭,就是靠了某些机遇发横财;不是与一些有权人物串通好,捞国家和集体的钱财,就是不择手段地大发不义之财。我不是说背后话,严西阳就是这样的人。”
陈智深在心里赞同她这种说法,但在嘴上却依然低调和谦虚地说:“我还不能算是一个成功人士,只能说是在起步和努力之。”
朱玉娟由衷地说:“别人不知道,我对你还是比较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