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挪到床沿上压下来(2 / 2)
她这才抹着眼泪,点点头。齐老师替她擦干眼睛,整理好衣服,又拥抱着吻了一会,安慰了几句,才送她出了门。
这样,她的**贞操就被永远地剥夺了。这次以后,齐教师一直想着法子,要单独叫她去他的宿舍。她却再也不敢去了,也不敢再跟齐老师对视了。就是去他办公室里交作业,她都要叫上一个女同学,陪着一起去。
好在不久就放暑假了,下学期开学,齐老师被调走了。她一个人悄悄咽下了这杯暗恋酿成的苦酒,真的跟谁也没有说起过这事。但学习成绩却受到了很大影响,所以高中毕业只考取了大专。
在大学里,倪丽红有过一次初恋。因为她长得美丽清纯,学校追求她的人很多。可是她却看上了一个从农村里考出的憨厚男生。那是一段多么美好而又纯洁的爱情啊,可是毕业时,他们没能分在一起,也就没有修成正果。
踏上工作岗位以后,她变得更加成熟漂亮了,追求者和说媒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可她却一直心系远方,总觉得那里有个成熟稳重的白马王子在等着她,就与身边的爱慕者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追得最紧的是一个副区长的儿子,大学毕业分在区卫生局当秘书,后来提了副处长,前途无量,她也没有与他正式确定关系。
来上海进修后,开学不久的一天晚上,她就在复旦大学南区舞厅里邂逅了李锦轩。她见了他那个儒雅沉稳的样子,觉得他很象自己暗恋过的齐老师,不禁芳心怦动。
后来听他说是上海一个公司的总经理,就更加迫切起来,马上将一个女孩子的秘密和心声全部暴露在了眼睛里和言行上。
可是,李锦轩却似乎很谨慎,也若即若离的,一点也不着急。这让她有些憋不住,有次竟然不顾一个女孩子应有的羞涩和含蓄,暗示他带她出去旅游:“嗳,我听说上海有个崇明岛,在长江入海口,是我国第三大岛。我从来没有到长江口看过,很想去看一看。”李锦轩却好象听不懂,没有应声。
他总是显出一副大智若愚的憨厚和稳坐钓鱼台的沉稳。好奇心和想留在上海的急功近利,让她有些沉不住气,也使她越陷越深,一时有些意乱情迷,也觉得他越来越象齐老师,就在那天晚上跟他上了床。
她是真心爱他的,所以尽管经历了许多波折,但最后她还是回到了李锦轩的怀抱,想跟他一起艰苦创业,然后再成家立业。却没想到被这个无耻的富人横刀夺爱,最后卑鄙地强暴了。
倪丽红想到这里,心里更加难过,身子也感到格外疲惫。
倪丽红比较着这前后两起发生在她身上的**案,心里充满了感慨和气愤。
两次**都属卑鄙的强暴,性质是一样的,但手段不同,轻重程度也不一样:齐老师是利用他的学识和威信强暴我,而尤兴宝则是利用他的钱财和威严强暴我。齐老师是强暴他的学生,而尤兴宝则是强暴他的雇员。齐老师利用他是老师的方便,尤兴宝则利用他是上司的权力。所以,他们**的性质是一样的。
可齐老师是利用让她交作业批作业的机会强暴她的,而尤兴宝则是先编造谎言骗她过去,然后再使用迷情药将她迷倒,才达到强暴的目的,在犯罪的程度上要比齐老师严重得多。
如果她去同时告发他们,两人一样没有背景,不用钱通路子,纯粹用法律来量刑的话,要是齐老师被判五年,那么,尤兴宝就起码要判十年。
可最后呢?你却一个也没告。为什么呢?不敢告齐老师,是你那时太幼稚,也碍于老师的面子。而尤兴宝呢?你已经成熟,完全可以去告他的呀,你却不仅没去告,还成了他的情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仅仅是你自己不好吗?
告?哼,告谁呀?我去告他,那你自己的名声呢?出路又在哪里?
尤兴宝听着,听着,脸上渐渐显出了尴尬的神色。
倪丽红说完,难过地沉默了一会,才转过头看着他说:“现在,我已经把真相告诉了你。那你呢?也应该告诉我啊,你除了妻子和我之外,还搞过多少女人?”
“你说什么哪?神经病。”尤兴宝心虚地叫起来,“我还跟谁呀?搞一个你,都已经这么吃力了,我还能搞其它女人吗?”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倪丽红嘲讽说,“我问你,你为什么在集团总部,一直招所谓的总裁助理?”
尤兴宝吃了一惊:“谁告诉你的?”
“去年那个安徽女孩,是怎么回事?你妻子为什么跑来打她,她后来怎么又突然消失了呢?”
尤兴宝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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