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8.第467章 出来1(2 / 2)
两个大人会意一笑,“那我就迁就一下,尝尝某人的口水咯——”昔颜故意拧起眉,一脸的委屈,星锐才不去看她,她存心气他是不是?
昔颜偷偷瞄了下他的脸色,没有动静,好,那就再来一招他的死穴,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她转而叹气,“我说,小弟阿,你都十一岁了,为什么还是七八岁的模样呢,哎——真替你担心:你还能长高吗?”她还就不信逗不了他,一脸担忧。
“宁昔颜,你——”果然小孩毕竟是小孩,眼瞅着平日里一向严肃的风上也忍俊不禁,他又一次被气得东倒西歪,万念俱灰,但一转念,突然又心平气和地站在一侧,睨一眼床上的罪魁祸首,道,“可是你别忘了,就是我这个“瘦小”的身型救了你!”
“你——”宁昔颜咬牙切齿,争辩道,“是荆风哥哥救了我,根本不是你啦,你这小孩怎么这么好大喜功啊,颜儿姐姐教过你——这是不对的!”双手叉腰。
“宁昔颜,我怎么会救你啊?我疯掉了,为自己找对手吗!”小孩显然落了下风。
果然一碰上“对手”,颜儿的气色立马好多了,眼看这场战争一旦挑起,意味着无休止的争吵,荆风悄悄走出门口,将事先写好的纸条塞进信鸽的腿部麦管中,放飞。其实信中只有一个字——安!
……………………… ……………………………………………………………………………分隔线
(昭国上官府邸)
“相爷,相爷?相爷——”刘福纳闷,相爷想什么这么出神呢,今日似乎很反常。
“嗯,什么事?”上官楚闕的目光自翎音亭上收回,轻叹一口气。
“相爷,太子召见。”他小心答道。
“好,我知道了。”伺候着穿上一身神秘的紫袍,一扫刚才的愚钝,瞬间仿佛脱胎换骨般,精神奕奕,信心十足,笑傲朝堂之上。
一走下尘桥,郑容兰已经在桥下等候,一见恩师步下,立马紧随其后跟上,“恩师,可是有方法救似雪姑娘了?”
“呵呵……”上官楚闕妖冶的双眼看向郑容兰,他的笑很俊逸,但是不知为何让郑容兰每每觉得浑身不自在。上官楚闕的厉害,明眼人一看便知——高深莫测,从不按常理出牌。龙昶亦是昭国的储君,雄心勃勃,心思缜密,他又怎么可能放心将昭国的大好江山放在一个天下绝顶聪明人面前?而他,郑容兰便是龙昶亦安插在上官楚闕身边的一颗棋子。若不是他那太子主子的命令,他郑容兰何苦多年来日夜守候在上官的身旁,备受他诡异神情的煎熬。
“恩师,已逝的大皇子的那颗七彩雪莲不是在——”主子让他打探那颗七彩雪莲的下落来救似雪姑娘,他自然不敢怠慢。
“不错,那个笨蛋是赠给我七彩雪莲了。”上官楚闕主动“坦白”道。
“恩师和似雪姑娘也算是旧识,容兰在想恩师是不是会救似雪姑娘一命?世间也多了一曲绝世好乐——琴笛独奏。”
他想到的,他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呢,可是——“七彩雪莲已经没了。”这就是他这几日烦忧的缘由。
“没,没了?”
上官楚闕一甩袖,径自向大门方向走去,心中已有定略,“容兰,备轿。”
“恩师,上哪?”
“皇宫,未央殿。”
太子寝宫?郑容兰不明白他何意,前些日太子主子已经因为似雪姑娘受伤一事,而迁怒于上官楚闕,两人不欢而散,他如今唯一能弥补他在太子面前稳固地位的七彩雪莲竟然也无故没了,那上官楚闕还偏偏前往未央殿,他又在想什么?郑容兰仔细打量他面部的神情——一派的平静,仿佛君臣之间的不快根本没有发生过。
上官楚闕双手后付——龙无尘阿龙无尘,我本不想杀你,只怪你儿子逼得太紧,啊……我倒真是好奇了,不知道被至亲之人害死的滋味如何呢?呵呵……昭国皇宫可要精彩咯~~
一早上官丞相府便来了位稀客,一直到暮晚还未离去,此刻两人正煮茶对弈。
“慕兄,有心事?”上官楚闕拈子落定。
“何出此言。”慕遂衣苦笑道,即便他掩饰的再好,他还是看出来了。
“慕兄,似乎来我府上的频率高了些。”上官楚闕魅笑道,“莫不是看上我上官府的哪位贱婢了吧,找我作媒?”
“呵呵……上官你就不要开我玩笑了,既然我都不怕成为你的靶子,上官丞相又在怕什么呢?”慕遂衣一语双关道。以他与上官楚闕的数次交手来看,上官绝不是省油的灯。他只怕颜儿一旦被抓回来会有生命危险,为了保她毫发无伤,所以这几日,他便成了他丞相府的坐上宾,在他看来,若是他求情,上官楚闕多少会手下留情些。
“相爷——”林外一声唤打断亭中两人的暗自较劲。
“皓月,有事?”上官楚闕并未抬起头,注意力仍放在棋盘之上。
皓月望了一眼上官楚闕,见他并没有回避左右的吩咐,也就释怀,微颌首道,“她来了——”
“十日了,算算日子,就算是乌龟也该爬来了。”上官楚闕落下最后一子,铿锵有力,慕遂衣转头看向矮几上的棋盘——整个棋面一目了然,白棋险占上风,黑棋固然步步紧逼,但是终是困兽之斗,无力回天了,慕遂衣不由微微拢起眉头。
“慕楼主,你输了。”他的言语里没有任何讥讽的意思。
“在下佩服。”
“哪里,慕楼主之所以会输,是因为你心有旁骛,不是吗?”上官楚闕轻叹,挥挥手,罢了,就遂了他的愿吧,“想见她,就跟我来吧,你考虑清楚。”上官楚闕仰天背对着慕遂衣。
果然又成为他的靶子了,慕遂衣无奈地扯扯嘴角,“我愿意!”老规矩去办——彼此请求对方一件事,必须以另一件事作回报。
晚夜的翎音亭没了白日里的百花簇锦,歌舞缭绕,倒显得有些安静孤寂,突然一曲清幽空灵的笛声破空而出,打破了许久的沉静,楚闕,见他并没有回避左右的吩咐,也就释怀,微颌首道,“她来了——”
“十日了,算算日子,就算是乌龟也该爬来了。”上官楚闕落下最后一子,铿锵有力,慕遂衣转头看向矮几上的棋盘——整个棋面一目了然,白棋险占上风,黑棋固然步步紧逼,但是终是困兽之斗,无力回天了,慕遂衣不由微微拢起眉头。
“慕楼主,你输了。”他的言语里没有任何讥讽的意思。
“在下佩服。”
“哪里,慕楼主之所以会输,是因为你心有旁骛,不是吗?”上官楚闕轻叹,挥挥手,罢了,就遂了他的愿吧,“想见她,就跟我来吧,你考虑清楚。”上官楚闕仰天背对着慕遂衣。
果然又成为他的靶子了,慕遂衣无奈地扯扯嘴角,“我愿意!”老规矩去办——彼此请求对方一件事,必须以另一件事作回报。
晚夜的翎音亭没了白日里的百花簇锦,歌舞缭绕,倒显得有些安静孤寂,突然一曲清幽空灵的笛声破空而出,打破了许久的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