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陆非离,疼(五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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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结果是漫长的,是煎熬的,现在的每一秒对于林夕都是在炙烤着自己的心。
她已经在这个医院等了六个多小时,不敢离开一步,这个结果对于她太过重要,不容有任何的误差,左烟早就打电话催了几遍,她只说自己在外面还有事,没有告诉她实情,毕竟真相是什么,此刻她自己都不敢肯定。
望着自己怀里还抱着的衣服,此刻上面早已没有了周维深那温热的体温,留给她的只有尚未全部消散的熟悉气息。是的,她要来周维深的衣服就是为了从上面提取他的碎发拿来医院和自己的做份鉴定,看他们之间是否真的有关系。
其实,这份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如果自己的妈妈和周延庭没有关系,周母也不会如此丧心病狂到策划如此惊天的阴谋,更不会处处逼迫母亲,甚至找人将她凌辱。
想到今天在盛言的一幕,无论周维深对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苦衷,也因秦雨菲的怀孕而不再重要,结果需要等多久的时间,林夕就坐在这里思考了多久她和周维深的婚姻关系,一切既然都已经无法挽回,如果自己的不放手只会让周维深痛苦,那么她宁愿疼的是自己,或许,这也是对他们的婚姻,她的爱情最好的出路峻。
“林小姐,结果出来了”,这时医生推开办公室的门向林夕走了过来。
林夕站起身来,望着那份密封的文件,像是催着自己上刑场的刽子手,颤抖着自己的双手接了过来,等着它宣告自己的命运.....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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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离是在半夜的时候接到了左烟的电话,刚接通便听到那头哭哭啼啼的声音。
原来林夕手机关了机,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左烟打电话给周维深,周维深说林夕今天确实去找她了,不过后来走掉了,左烟在电话里又将周维深骂了个痛快才将电话挂掉。
林夕似乎失踪了般,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直到天晚了,左烟是真的害怕了,她知道林夕将周维深当作她生命的全部来爱,如今周维深已经这样,肯定是不会回头了,可是林夕怎么办,她会不会想不开,会不会......,左烟简直不敢想象下去,偏偏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依然一无所获。
左烟所有的话都被哭声给模糊掉了,但是陆非离听清楚了林夕两个字,那就是说和林夕有关,一只手接着电话,另一只手已经迅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闭嘴,别再哭了”,陆非离听到林夕两个字已经心烦意乱了,再加上左烟一直在哭,他的耐心已经尽了。
左烟听到陆非离的一阵怒吼,给吓得立马停止了哭泣,只剩下了抽噎。
“我问什么你说什么?”。
“嗯嗯”。
“林夕怎么了?”,陆非离平复了自己的躁动,耐着性子问。
“丢了,我找不到她了”。
“丢了?好好的人怎么会丢?今天是我送她去盛言的,你打电话问问......是不是和周维深在一起”,虽然陆非离不愿意提起那个男人,但是现在特殊时期。
“已经问过了,小夕早就离开了盛言,但是手机一直关机,陆先生,我求您一定要帮我找到小夕,我怕她是不是想不开,你不知道周维深对她有多重要,我真怕她一时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您一定要找到她,求您了”,左烟想起林夕这几天一直都表现的那么平静,或许她心里早已超越了负荷,现在才会这样莫名消失。
左烟已经忍不住哭得一塌糊涂,陆非离此刻也没有心情和那个时间去安慰左烟,直接讲电话挂断了,然后迅速拨出了聂文的电话。
“聂文,让左门的人全部出动,今晚就算把清州给我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人给我找出来,对了,派人去霍雲霆那里探探,看是不是与他有关”。
霍雲霆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清州,他就怕会是冲着自己来,连累了林夕。
聂文接到陆非离命令后,马上就让人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所以,整个清州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陆非离也开着车子漫无目的的四处搜寻着,忽然发现她对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就像此时,她一个人消失,而他却没有任何办法找到她,陆非离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车窗敞开着,夜晚的风有些凉,但是却驱赶不走陆非离心中的燥热,衬衣上面的扣子早已被他不知扯掉到哪里去了,露出大片小麦色胸膛,却还是觉得心燥难平。
就在这时耳朵上蓝牙耳机传来聂文的声音,“离爷,林夕小姐找到了”。
陆非离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几分,“在哪里找到的,她人呢?”。
“在‘噬夜’酒吧”,聂文沉默几秒,“不过......”。
听出聂文话里还有别的意思,陆非离冷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陆非离听到酒吧后就已经眉头紧蹙,没想到这个女人胆子这么大,‘噬夜’酒吧那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也是她一个女人去的地方吗?陆非离
已经在心里将这个女人骂了千百遍。
聂文有些吞吞吐吐,最后丢下一句,“您还是赶紧过来吧”,说完便挂了电话。
陆非离听着电话里‘嘟嘟’声音,来不及多想什么,将车子快速打了个弯便朝着‘噬夜’的方向开去。
噬夜,是清州市最为混乱的酒吧,里面聚集的多是专门夜晚寻找乐子的人,所以,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消遣或是进行什么不正当交易的地方,说句不好听的话,哪个正儿八经的女人会来这个狼窝。
因为左门的人找到林夕后就被聂文命人给清场了,所以酒吧里狂欢的人群早已散尽。
酒吧里剩下的都是左门的人,看见陆非离来了,各个躬身,“离爷”。
陆非离快步走进里面,但是当他赶到后看到的一幕,却是将浑身戾气聚拢。
大步走到吧台前,将缠抱在聂文身上的林夕给扯了下来,“林夕”,男人的震天的怒吼夹杂着身上传来的痛意让林夕脑子暂时清醒了许多,透过迷蒙的醉眼,看着那不断晃动的身影,“你谁啊......我认识你,呵呵,你是陆......陆非离,你怎么老是晃啊,你站好了,晃的我头晕”。
林夕说着再次左右摇摆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只感觉自己头痛的厉害,而且浑身一股燥,热,好像一把火要烧着了般难受。
陆非离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意,一双黑眸,覆着阴霾,实在看不得了林夕跟个不倒翁似的左右摇摆,伸手将她扯到自己怀里,让她靠着自己以站稳脚步,哪里知道这个女人竟然将小手抚上自己那果露的胸膛上面,那软软的手指还不安分的左右划过,每划过一处就像是带着火焰的灼伤,让陆非离浑身紧绷,下面的兄弟立刻朝她敬礼。
陆非离手抓住那不安分的小手,想起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林夕就这样扒在聂文身上,一张脸黑了下来,看着聂文咬牙切齿道,“刚刚她也对你这样了”。
聂文擦着自己那不断下来的汗珠,猛咽了咽自己的口水,想着怎么说才能不让这把大火烧到自己身上,如果自己说是,离爷肯定非撕了他不可,但是说没有,离爷刚刚可是看见了,否认更是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