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2 / 2)
“我是你的上司,抱歉,我这里有新的任务派给你,出差推掉。”江斯年认真的讲道。
江曼抬头,目光看着这个男人的五官,“你没开玩笑?没别人在我和你有话就直说了。你别折腾,你以为你坐在我上司的位置上,就有能力束缚我与人交际?”
江斯年一言不发,转身出去,用力带上了她办公室的玻璃门。
中午十一点,苏青下楼,直接来了江曼的办公室,叫了夏薇怡。
苏青在沙发上坐下,双手交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说:“C座吵了起来你们知道吗?”
“怎么回事?”夏薇怡摇头,一点都不知道。
江曼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苏青看向江曼说:“你要出差去苏州,这事儿陈弯那边擅自安排的,江斯年不满陈弯仗着自己是C座经理就不把他这个A部的总经理放在眼中。江斯年指派给你任务,决不让步,陈弯也说她那边的安排更改不了。这俩人起了争执,最后陈弯打给了董事长童刚。”
江曼万万没想到江斯年会这样做。
“他不怕童刚批评他?”这是江曼所不理解之处。
苏青摇头:“所以我下来问问你,我也觉得江斯年的行为很反常,我也在场,他那绝对不像是冲动之举,但他更不像是会为了感情的事会放弃前途的人。他到底在想什么,我现在也搞不懂了。”
他如何阻
止,阻止不了江曼随着陆存遇一起出差。
童刚知道哪头轻哪头重,江斯年进入公司以来第一次表达不满,却对陈弯。童刚究竟什么态度江曼并不清楚,这事也不光是公事,也是家事,童刚回来以后肯定关上门处理。
江曼跟陆存遇在去苏州路上时,听苏青说,江斯年正式的提出了辞职,下午就没上班,直接出了A座离开了创州大厦。
这件事江曼没跟陆存遇提起,她也不希望陈弯日后为了讨好陆存遇说出这件事邀功。
江曼第一次来到苏州,尤其喜欢。
酒店是江曼自己订的,不希望陆存遇让别人帮忙订酒店,两个人出来,本就是打算一边消费着参观独墅湖影剧院一边玩。江曼订的酒店在金鸡湖畔,陆存遇通过车上导航指引顺利找到,下车,办理入住。
酒店的环境卫生能达到陆存遇的要求,价格比上回上海住洲际便宜得多。
抵达酒店不久,陆存遇接了一个来电,回来就让江曼洗个澡换身衣服,稍后跟他出去一起见个朋友。
陆存遇的朋友是个中年男人,带着妻子。
江曼跟他的朋友夫妇打了招呼,四个人一起进了影剧院看话剧。
四个人挨着坐在了第六排,视线正好,江曼跟陆存遇朋友的妻子聊天,本还紧张,但一聊才知道陆存遇朋友的妻子对话剧也不感兴趣,更愿意看电影,搞笑类型或是悬疑类型更是心头最爱。
台上表演着话剧《蒋公的面子》。蔣介石亲任国立中央大学校長;邀请中文系三位知名教授吃年夜饭,使三位教授很纠结,到底給不給蒋公这个面子?
话剧没有江曼想象中的那么无聊。
四个人看完话剧,喝完了茶就上下逛了逛影剧院。江曼眼睛看着,第一次把一座影剧院上下里外看的如此透彻,平时去电影院居多,话剧只几年前看过一场,已经记忆不清晰,每次看完也不会逗留太久,更不会到处乱逛浪费时间。
陆存遇带江曼去他朋友家里吃的晚餐,离开已经将近十点。
车上放着江曼的手提,江曼打开,陆存遇开车,她在车上就赶紧把想做修改的地方记下,万一明天醒了忘了可惜。
一路上江曼在认真工作,陆存遇见此也就无话。
到了酒店房间,江曼抱着手提就坐在沙发上继续研究可修改完善的地方。
工作起来很认真。
陆存遇点了根烟,坐在一边上随手把打火机扔在一旁。
江曼一边修改一边问他意见。
陆存遇手上一根烟将要抽完,瞧着工作的她:“你拿过来,我看看。”
陆存遇正以舒服的姿势倚靠在沙发上抽烟,江曼见他不愿动,只得把手提端到陆存遇的面前指给他看:“就是演员休息室这里。”
陆存遇把目光搁在她的脸颊上,唇红齿白,眼睫盈盈,抬眼瞧着她就把人拉向了自己怀里,一边附身吻下,一边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撂下手提。
江曼被陆存遇按在怀里,到处亲着,两人气息急促絮乱,男人的手划过一对圆挺酥胸,江曼不能自己,心跳直升。
江曼缠上了陆存遇的身体,眼对眼地盯着他灼热的目光,喘着调逗:“陆总,我们在谈设计方案……请你,唔,自重……”
陆存遇低笑,最后深吸一口手上的烟,把最后那口烟雾均匀地喷撒在她的脸颊皮肤上,躲开她的口鼻,按灭了烟时男音低沉黯哑地蠢动着:“别开玩笑,皮带我都解了,你却煞风景的要跟我谈公事?欠收拾了?等会儿有你难受叫的。”他把手伸向她的臀部,反复柔搓捏弄,裆部一寸一寸膨胀沸腾叫嚣。
江曼被他这话刺激的心潮起伏,多天没有过亲密,她一样经不住誘惑。
陆存遇把她抱向浴室,脫她衣服,隔着衣服慢慢柔搓她雪白丰潤的柔软浑○,引得她口中低喘阵阵加剧。
他揽住她腰际,低头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低哑嗓音喘息在她耳边,花洒淋湿了浴室大半,江曼的脸上很湿,他用力亲遍了她的锁骨,手臂搂住那柔软的腰肢,含住她的唇闭着眼睛用他內褲下跳动叫嚣的东西顶上了她,粗喘的蹭。
江曼全身无力地在他的掌控中,发丝乱了几缕,身子盈白地在水雾中越来越热,被含住的唇微张着喘息,模
样銷魂。
“溃疡还疼?”他问。
江曼隐约“嗯”了一声。
他低笑气息炙热:“等会给你嘴里打一针,”
江曼听了这话明白意思,本就难受的身体竟是又多拂上一层颤栗,面红口拙地不知如何骂他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