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让他满足了,把他当狗使唤都行(2 / 2)
“我……我有食道癌!晚期!不能吃任何东西,只能吃流食。”
“那你昨晚吃了那么多怎么没事?”
宫筱筱弱弱举爪,“你可以当我刚得的……”
宁冉冷哼:“你别以为你现在不来就躲得过了,这笔账我给你记着,以后算也行。”
“早死晚死都得死……我选晚死一点儿……”
宁冉本来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的,可惜有人敲门,她只能先挂了电话。
这儿是陆靳墨的住处,来人是来找他的?
宁冉通过猫眼,看见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王丹舟。
“小舟?”宁冉打开门,有些诧异,“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她在陆门那么多年,都不知道陆靳墨在t市到底有哪些住处,王丹舟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是玲姐告诉我的,”王丹舟说着,从挎包里拿了一张大红色的喜帖出来,“冉冉,你看这个。”
“喜帖?”宁冉接过,打开,“是谁要结……”
她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眨了眨眼,她再次看去,上面的名字依然没变。
新娘:宫筱筱。
新郎:陆靳墨。
见她沉默不说话,王丹舟担忧的问:“冉冉,你没事儿吧?”
过了好一会儿,宁冉才淡淡说:“这不是真的。”
王丹舟以为她受刺激过大,所以不愿意相信,“你别吓我,我知道你肯定很难接受,你想收拾宫筱筱,我帮你,甚至你想要收拾门……陆靳墨,我也帮你!”
“我没事,”宁冉拍了拍王丹舟,“我的意思是,这个请帖也许不是真的,小舟,你从哪儿弄来的喜帖?”
“在我房间门口捡的,”王丹舟说着,转为懊恼,“我也蠢,我怎么这么笨,随便捡了张喜帖我就信了,还跑来找你……”
如果这张喜帖上写的是别人,宁冉肯定就信了,可偏偏写的是陆靳墨,她不信他会骗她,更不信他会糟糕到明明要结婚了还想方设法的爬上她的床。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把喜帖扔到我门口,借我的手给你看?”王丹舟拧眉,“要是你没想到这个可能性,误信了这上面的,那你怎么受得了……会不会是沈婷婷?”
现在陆门上下谁不知道宁冉和陆靳墨的关系,谁还敢找宁冉的不痛快?可陆门里还有一个沈婷婷。
“也许是吧。”宁冉心底也是这样的猜测的,除了沈婷婷,谁还会处心积虑的算计她?
王丹舟更加肯定,“自从你回来,她的情绪就一直不稳定,肯定是一天到晚都在想着怎么算计你,可惜明天她就要出国疗养去了,一走她还有什么机会?肯定是她,错不了!”
宁冉把喜帖扔掉:“算了,反正她人也要离开了。”
王丹舟替她不平,“自从认识她她就一直千方百计的针对你,她多少次想要你的命了?你毁了她的脸算是轻的了,要是我,我就把她吓成疯子,看她还怎么做坏事。”
说起这个,宁冉蹙眉:“当时我用的毒只是颜色看上去像是剧毒,但实际上只会让她的伤口疼痛难忍,愈合慢一些,却不会造成伤口留疤,小舟,你说这么久了她脸上的疤痕怎么没祛掉?”
“谁知道,也许是她自己折腾的呗。”王丹舟随口回答。
宁冉正要细想,王丹舟却暧昧的说:“冉冉,把你衣服往上拉拉,我去,门主这么饥渴?你脖子上那片就像是被狗啃过。”
宁冉低头一看,果然脖子上的痕迹露了出来,她脸一红,立马把领口往上拽。
“本来我还担心你们俩不会长久的,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我多心了。我先回去啦。”王丹舟挥手。
“再坐一会儿吧。”宁冉一个人呆着除了看电视就是玩儿电脑,闷得慌,好不容易王丹舟来了,结果一会儿又要走了。
“你是有‘伤’在身,我还要回去做事呢。”
宁冉假装打她,“胡说什么!”
王丹舟跳出门外指了指脖子,宁冉立马收手捂脖子,王丹舟乘机跑进了电梯,宁冉这才发现领口遮挡着好好的。
宁冉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无趣,又上了会儿,发现没什么好玩儿的,索性又给宫筱筱电话。
这次,那头接的很快,“我真的有食道癌刚检查出来的!”
“这次的借口编的不错,”宁冉想起刚刚的事,当成笑话一样讲给宫筱筱听,“我刚刚看见一张喜帖,你猜那上面写的新娘和新郎是谁?”
“……谁?”
“是陆靳墨和你,”宁冉说完自顾自的笑,“做帖子的人可能脑子被门夹过了,才会把你们俩写在一起,笑死了。”
电话那头沉寂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是宫筱筱虚弱的笑声,“是啊是啊,好好笑,可能……真的被门夹过了吧。”姑姑对不起了!
宁冉疑惑:“我怎么觉得你笑得不太对劲儿?”
“可能是我真的得食道癌了吧。”宫筱筱有气无力的说。
宁冉觉得她的声音越听就越是虚弱,有些担心:“你是不是不舒服?”
那头先是低低的哀嚎声,“嫂子,我好像……真的不舒服,我……”
声音一下就没了。
“筱筱?筱筱?”宁冉叫了好几声,那边一点儿回答都没有,她急急忙忙拨通了陆靳墨的电话。
由于沈言要送沈婷婷出国疗养,所以他的职位暂时空缺,职位可以空缺,但事情不能不做,于是,陆靳墨召集开会,打算选出一个可以胜任的人暂时替代沈言的位置。
沈言的那个位置相当于是陆靳墨的左膀右臂,谁都愿意去,可位置只有一个,怎么办?
当然是挤破头的去争去抢。
刚开始还是你一言我一语,这个说我觉得我可以,那个说你资历不足还是算了吧,后来就演变成了互相踩低对方捧高自己的辩论赛了。
等到他们意识到陆靳墨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争吵而停下的时候,已经晚了。
陆靳墨的脸色看不出来什么,不过他嘴角带着的冷笑就能说明一切了。
所有人都缩了缩脖子,认命地等待即将到临的暴风雨。
“继续抢,继续争啊,”陆靳墨的声音冷得像是寒冬腊月,冻得人刷刷刷的抖,他右手食指轻点桌面,在场的人又都矮了半截,他这个动作,代表下一秒他就要爆发了,然而,一阵铃声直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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