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诊奇症困煞怪医（2 / 2）

“好！”轩辕明朗应一声，凤娘替他们从外面带上门离开。

轩辕明朗坐在桌前，“公孙先生，可有什么办法了？”

公孙不古将支腮的手放下，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说，“明朗，我现在没有办法去除明曦身上的情蛊，可是我没有记错的是，这个东西会很严重的伤害受蛊人。因此，我现在首先是要将最坏的结果告诉你！”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轩辕明朗不禁心中一紧，急忙问道。

“明曦会……会变成痴人！”公孙不古道，“这个情蛊是靠控制人的心智来产生效用，同时也会对人的心智造成损伤。现在明曦不记得我们，不记得过去的事，就是这个药效的作用。以后，她会渐渐的记忆力再消退，即使是刚发生的事，可能马上她就会忘掉，直到……她连自己也不认得，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什么？”轩辕明朗震惊的呆住了！

“刚刚你没有发现明曦与过去的不同之处？”公孙不古问道。

“我只是觉得她不认识大家之后，似乎是变得胆小了。我所认识的明曦从来不会因为别人几句话就吓得句不成句。”轩辕明朗怔怔的说，“我以为，那是她刚刚醒来，又突然发现一屋子全是陌生人才会有的反应。”

“不，这个胆怯便是心智下降的表现之一。换言之，她的智力会渐渐下降，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对人有依赖，对信任的人有依恋，敏感，多疑，胆怯，固执，这些现象会越来越多。”公孙不古叹息道，“总归，她会越来越不像你所认识的明曦，变成完全另一个人。不再能给你带来欢乐，只会带来无尽的烦恼和痛苦。”

“……她会变成小孩子，会什么也不懂……那便如何？”轩辕明朗思索中突然反问，“明曦依然是明曦，她不曾变。她要依赖我，我便让她依赖；她要多疑敏感，我便令她相信我；她要胆怯，我便给她保护，让她安全；她要固执，我便万事都依了她。这样又有何难？”

公孙不古瞪着轩辕明朗，半天才缓过神摇头道，“明朗，天下不论哪个女子能得你这般痴心对待，死而无憾！”

“天下女子如何看我有何要紧，我只对明曦一人。”轩辕明朗淡淡道。

公孙不古眼中闪过极度痛楚之色，轩辕明朗诧异道，“公孙先生？”

公孙不古迅速恢复平静，如常嘲弄道，“唉，碎了一地的女儿心啊！”

轩辕明朗被逗得轻笑摇头，“公孙先生总是这般语出惊人！”

“好，我已经将最坏的结果告诉了你，看来对你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坏事。不论明曦最后是什么样子，你都不会有所改变。那我只能是尽我之所能，让明曦尽快好起来。”

“你有什么办法？”轩辕明朗急问。

公孙不古故意道，“你刚不是说，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在意吗？”

“我是不会在意，可是明曦若有选择，她不会愿意自己变成个幼稚孩童的。”轩辕明朗叹道。

“嗯，我刚刚经过思考，倒是被你提醒了一句。”

“我？提醒你什么了？”

“你刚说明曦依然是明曦，她不曾变。虽然明曦此时只记得自己叫沈婉晴，却不记得别的，我只担心她一旦抚镜照人，会看到自己此时的容貌，受到惊吓之下，对病情更加的不利。”

“你可以恢复她的容貌？”轩辕明朗惊喜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