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番外(2 / 2)
南栀看着他张扬不驯的脸,咬咬牙:“你就是自己欠的!”
她自己一个人翻找出换洗衣服进卫生间,过了一会儿出来拿手机,全程不再多给他一个眼神。这种?野生弟弟就要好好晾一晾,才?不会一味哄他呢。
还穿着昨天的连衣裙,料想昨晚是没洗漱就睡了。
此刻自己待在卫生间,南栀倒是挺放心那小臭脾气的了。自己酒意朦胧万事?不知,他倒是一点便宜都没沾。连背后那条一字到底的拉链都没滑开半分。
背手去够拉链,裙子解开束缚一下子滑到脚底,她就这么光脚站在瓷砖上,皮肤光洁,像棵刚被洗净剥开的嫩葱。仅剩的三片布料也是纯洁无垢的奶白色。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身材一如既往,该有的地方都有,该紧致的依然紧致。因为一门之隔的那位,南栀难得罕见地想,不知道他见到这样的自己会不会喜欢,还是他会喜欢……更热辣的?
这点少女的患得患失无人分享,最后流窜到了木子那。
昨天晚上木子发来的短信还没来得及看,是恭贺她返场大成?功的。
南栀半躺在浴缸里回了个谢谢宝贝,继续打字:【问你个事啊】
木子:【醒了?看你昨天没回就知道肯定庆功宴喝酒了,怎么样,后面还有几场?要待多久?】
木子:【问啥?】
南栀:【加场还没定,但是一个多月肯定要有的,来回巡演呢】
南栀:【要问的是……二十出头的弟弟为什么会想跟姐姐谈恋爱啊,同龄的妹妹不好吗?我现在想想,也不知道哪里吸引到了他】
她这么一问,木子直接放弃两个话题齐头并进,直接选了后一个回答。
木子:【呵呵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这么说吧,简单粗暴一点】
木子:【姐姐妹妹的没什么太大关系,真的,主要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啊操!性格又那么好!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木子:【你想想,要是有个帅到人神共愤,五官全长在你G-点上的男人,而且脾气还合你胃口,你会在意他比你大还是比你小吗!不会啊!上下五千年我都可以啊姐妹!】
不知道为什么,南栀听完这番话,觉得之前只是单纯把年下当弟弟的自己狭隘了。不过木子的下一条立马追了过来,让她没有时间好好品鉴一番。
木子:【所以你那边是早晨吧?你一大早问这些干嘛,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小野狗该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吧?】
不熟的时候是呼伦贝尔小野狼,关系好了就是你家季弟弟,这会儿怕季寻做了什么让南栀患得患失的事?,称呼就降了好几层,变成?小野狗。
南栀赶紧替季寻摆脱嫌疑:【没有!我就是突发奇想随便问问】
她顿了一下,又打字:【话说回来,你那不是凌晨么,怎么还没睡】
木子:【……嘘,难得背着经纪人出来泡个吧,乖,别说出去】
南栀还想再回,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敲响。
季寻的声音隔着一重门板,近在眼前。
“怎么那么久没声音,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头不晕吧?”
“没!不晕!”南栀吓得条件反射想收起手机,手一滑,只听啪嗒一声,手机从指尖滑落撞进了浴缸。满满一大缸水,手机洗了个饱。
她惊叫一声,随之而来的是嘭一下,门板撞击地吸的声音。
因为那点对少年的信任,她压根就没锁门。
四目相对,南栀管不得手机了,条件反射把双手交叉在胸前。
南栀红着脸,大声:“你进来干嘛!”
季寻匆忙间扫了一眼,除了女人白得晃眼的身体什么都没看见,隐约有两促簇红梅正迎风绽放。他满脑子空白,片刻后把头偏到一边,回过神:“你……刚刚叫什么。”
“……手机。”她匆忙扯过浴巾裹在身上,“掉浴缸里了。”
沉默半分钟有余,这半分钟简直像是对手机的祭奠默哀,两人谁也没说话,只剩呼吸声被浴室热气熏得逐渐急促。
在南栀以为他要转身出去之际,他忽然抬了下眼皮,目光重新回到她身上。她快被自己尴尬死了,扯住浴巾边缘:“……算了再换一个吧,没事了,我还没好,你要不要……”
先出去。
季寻这会儿已经批上昨天的衬衫了,扣子还没扣全,胸膛一览无余。
半遮半掩的样子比早晨那会儿光-裸着更撩拨心弦。
他把最后几颗一齐解了,打断后话:“我昨天也没洗澡。”
南栀:“那一会儿……”
我让你。
他是打定主意不让自己把话说全了,啪嗒一声单手解开皮带。
“就想现在洗。”像个不讲道理的小朋友,主意定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但小朋友只会一味强硬或者是一味撒娇,而他两者兼具。靠的越近,眼神越迷离,快到触碰到她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个乖小孩,眼睛里流露出的都是恳求。最后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下她的下颌,托起,欺身过去吻在嘴角。
“昨天你什么都不管,弄了我那么久。”
南栀不知被水汽蒸得还是怎么了,骨头都要化了。
她用最后的理智挣扎,昨天还怎么了啊,什么弄了你很久,你这么说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好吗。
“折腾了我一晚上,我都憋着。”他讨巧地弯了下眼,把桀骜包裹得一丝不漏。这会儿在她面前的就是个可怜得让人无法抗拒的乖巧弟弟。
他又吻了一下,请求道:“姐姐怎么这么漂亮,我一看就受不了。可以吗,我就想看看你。”
那句不可以是断断说不出口的了。
南栀自己也想,想看看他,拥抱一下这具年轻且滚烫的身体。
她甚至不用勾手指,他就自己来了,以极快的速度把自己送进浴缸,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吓到人,捞起人就往大-腿上压。
这么心浮气躁的难以把持,最后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抓着她的手往某个方向探了探,而后用那双眼睛盯着她,湿漉漉地问:“这样,可以吗。”
***
后来木子问南栀,那天怎么回着回着消息人不见了。
南栀万分怨怼地看了木子一眼:“手机掉浴缸里了,才?换了没多久的。”
木子不太在意地挥挥手:“手机啊,多大点事。”
重点是在手机上吗。
当然不是。
南栀没好意思说,手机只是引狼入室的第一步。
饶是她跳舞跳得那么久,手心都长薄茧了,都差点儿交代在那。
再回想起来只有一个念头,年轻弟弟……可真是,孔武有力。
哦,还有,不知餍足。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的表情是这样的:)
一晚上过去了,这也太折磨人了